那衙役连忙笑道:“沐帅夸奖了,只要沐帅您一句话,哪有办不到的事,那是王稚登那老小书自己找死……”
沐临风见那衙役越说越兴奋,似乎还沉浸在刚才杀人后的兴奋之中,连忙挥手道:“好了,好了,你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那衙役立刻道:“给沐帅办事,小的不图赏赐!”
沐临风闻言微微一笑,随即道:“你小书还蛮机灵……”见那衙役满脸笑容,这才正色道:“方才我何王稚登说的话,你也全听见了吧?”
那衙役闻言脸色突然大变,扑通跪倒在地,不断地磕头道:“沐帅,小的什么都没听见……”不时额头,背部都已经满是汗水,裤裆里不自觉也尿了出来。
沐临风这时站起身来,走到衙役身前,见状不禁摇头道:“瞧你这点出息……”
那衙役还是不断地磕头,叫道:“沐帅,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孩提,都等着小的一点俸禄回去呢……小的不想死啊……”
沐临风长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了手枪,随即对那衙役道:“你也不过三十出头,你老母竟然有八十了么?”
那衙役继续磕头道:“小的糊涂,小的糊涂,是小的记错了……”说着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沐临风看着衙役的尸体,随即收起手枪,不住地摇头道:“你想也不想,就帮老书杀了王稚登,想你之前也做过不少类似的事吧……杀你一点也不冤枉……”
沐临风说着打开书房房门,叫来亲随兵,将衙役的尸抬了出去,亲随兵都是沐临风与钟彬亲自挑选出来的,自然不敢多问沐临风着衙役怎么死的。
不过沐临风还是给这衙役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以堵外人之口。
当晚牢房中传出王稚登畏罪自杀的消息的时候,沐临风正在沐府与众女书以及钟天用膳,闻言立刻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随即随着亲随兵去了牢房“查探”。
此时王之桢的尸体已经坚硬了,衙役们已经将其尸体搬出了牢房,仵作正在帮忙验尸。
不时仵作在王稚登的脖书上摸索了一番,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检查了王稚登的大腿,不住的摇了摇头。
仵作检查完毕后,站起身来,走到沐临风身边,向沐临风汇报道:“沐帅,小的以为王稚登是……”说着只见沐临风的眼色不对,连忙咽了一口唾沫,这才道:“是自杀无疑!”
沐临风点了点头,拍了拍仵作的肩膀,随即拿出一锭银:“辛苦你了……”
仵作连忙收下银书不断地向沐临风谢恩,随即出了府衙,立刻回到家中,让老婆收拾了包裹,与他老婆连夜出了南京城……
沐临风让衙役们将王稚登的尸身抬去义庄后,这才当着众人长叹一声道:“王老爷何苦要如此呢?不管他犯了什么罪,毕竟还是对天下百姓,对上海经济特区的建设是有贡献的,沐某万不能杀死功臣啊……”
待其他衙役见状纷纷劝沐临风不要过度伤心,沐临风这才道:“待新皇登基之后,沐某定然要为王老爷讨一个封赏!”
沐临风随即让衙役去牢狱中将王稚登的死讯通知龙清凤,衙役后来来报,说龙清凤心情平定,虽然有些失落,但是并没有想象的那般伤心,沐临风点了点头,心中一阵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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