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任的眼睛再次放着亮光,行了!有这点就够了,美酒是吗?敢问这个时代,还有谁酿的酒能比的上陈任所酿的美酒,当下陈任马上就给诸葛亮布置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回到江东之后,不管诸葛亮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庞统给拉到孙坚帐下!
诸葛亮马上傻眼了,庞统的性情,诸葛亮还是多少知道点的,表面上看是放荡不羁,但实际却是相当的固执,若是庞统自己不愿意,谁来劝都没有用,诸葛亮连忙拉住陈任说道:“陈先生!陈都督!这个任务我可是做不了啊!”
陈任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你不是说庞统喜欢美酒佳肴吗?只要你能把庞统招来,到时候我府上的美酒管够!好了!就这么定了!明天我还要准备出发去彭城呢,有很多工作要做啊!”说罢,扯开诸葛亮的手,推开房门就大步流星地往外面走,只留下诸葛亮一个人在房里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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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在荆州辖区内,开始流传着这样一个消息,荆州刺史刘表这段时间之所以没有出面管理军政,那是因为刘表已经归天了。而谋害刘表的,正是如今掌管荆州军政大权的蔡家以及蒯家!
江夏城太守府的议事厅内,几人正阴沉着脸坐在席位上。。而坐在最上方的一人,年纪约摸四十多岁,略显富态,只是满脸的胡须,倒让此人凭添了些许凶悍之气,此人正是镇守江夏的太守黄祖。
在黄祖下方,尚坐着三人,在他右手边两人,皆是中年将领,是黄祖手下大将陈就和邓龙,而黄祖左手边的那名年轻人,却是黄祖的独子黄射,虽然面容和黄祖有些相像,但却没有黄祖那么多的胡须。
“父亲!”首先开口说话的,是黄祖的儿子黄射,“现在荆襄到处都在传着刘荆州被害的消息,看样子是假不了,父亲手握荆州重兵,这蔡家、蒯家一向都窥视父亲的兵权。正所谓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父亲当早做决断啊!”
这边,留着络腮胡子的邓龙也是抱拳说道:“大人,公子所言没错,前番我们留在襄阳的亲信都断了消息,后来派去的人都进不了城,若是蔡家和蒯家当真是清白的,又何必做贼心虚的封闭整个襄阳城呢!”邓龙的意见也得到了身边陈就的同意。。
黄祖的眼中暴射出一阵阵寒光,重重地一拍面前的书桌,狠狠地说道:“刘荆州对我有知遇之恩,他的大仇我岂能不报?蔡瑁!蒯良!我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传令下去!点齐江夏所有兵马,我要亲自带兵前往襄阳!若是刘荆州无事便罢,若是刘荆州当真被害,我要血洗蔡、蒯两家!”
南郡城太守府议事厅内。。
“可恶!”一名穿着长袍,长相斯文的中年儒者拍案而起,正是南郡太守庞季,此时庞季一脸怒容地喝道:“蔡瑁、蒯良竟然如此大胆!张虎!陈生!你们所言可实?刘荆州当真遇害了?”
“大人!”下方一满脸横肉的武将张虎抱拳说道:“现在荆州到处都是这个传闻,况且我们所派去查探的人员根本进不了襄阳,襄阳城已经完全戒严,而且守在城墙的守军全都没有一个是原来的旧部!可见襄阳城确有大变!”
另一边长相较为斯文的武将陈生也是抱拳说道:“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大人,若不是确有其事,怎么这个传言会传遍整个荆州!”
“报——!”这时一名军士飞快地来到议事厅内,直接拜倒喝道:“大人,武陵郡太守邓大人有书信送至!请大人观阅!”说罢,双手举起一个锦囊。。
一旁的陈生立刻将锦囊接过,递给了庞季,庞季皱着眉头接过,直接拆开锦囊抽出书信一看,眉头皱的更紧了,一旁的陈生立刻出声问道:“大人,可是邓大人有何消息?”
庞季摇头说道:“不是,是邓羲也听闻那个传闻,只是他城中守军不多,不敢抽兵前去襄阳查探,因此特地书信到我问明情况。。若是刘荆州当真遇害,他便要尽起武陵之军,为刘荆州报仇。”
“大人!”另一边张虎立刻抱拳说道,“既然邓大人也是听闻这个传闻,那么这传闻十有八九是确有其事,末将愿率大军前往襄阳,为刘荆州报仇!”
庞季想起刘表对自己委以重任的恩情,眼中不时闪过亮光,当即喝道:“好!陈生!你速速书信与邓太守,与他相约出兵襄阳!张虎!我与你两千精兵先去襄阳,我自带一万水军从水路出发,此事,我定要蔡瑁和蒯良给我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