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抓捕,有的还狐假虎威想要反抗,但提骑毫不客气的直接一刀,连给他们辩解的机会都没有。这一次,变得规矩的锦衣卫再露爪牙,让那些已经开始轻视锦衣卫的家伙们,再次领略了锦衣卫的嚣张,让他们再次对锦衣卫敬畏了起来。
高升酒楼掌柜的,现在是哭都找不到坟头了。高衙内已经将他的酒楼当做了办公地点了,每日白吃白喝不算,还动辄对店伙打骂。
即便自己后台再硬,你硬的过赵兴吗?
没奈何,咱惹不起躲总能行了吧。
结果高衙内大吼一声:“你敢不侍候爷?我灭你全家。”就彻底的让掌柜的不敢乱说乱动了。
今日一早,不知道那个小衙内又犯了什么疯,不但打砸了他屋子里的所有物件,而且还把自己的一个店伙打了,看样子是残了。
正在掌柜的有种叫天天不应的感觉时候,一群锦衣卫提骑突然冲了过来,掌柜的当时就摊到地上了。得,提骑都来给那个小衙内撑腰啦,看来,自己今天小命不保了。
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的时候,一个官员不耐烦的问他:“高阶在这里吗?”
掌柜的赶紧回答在。
这个官员在走过他的面前时候,冷冷的问:“你和小衙内可亲厚?”
一提这事,这个掌柜的再也憋不住了,当时嚎啕大哭:“我还跟他亲厚?他白吃白喝我的,每天还打我,我跟他拼了。”
这个官就一把拉住他:“好吧,你起来吧,你的命保住了。”
还没等这个掌柜的明白,那个官大吼一声:“捉拿高阶党羽,若有反抗,杀。”
所有的锦衣卫轰然应诺,立刻包围了酒楼,一时间房间的踹门声,客人的惊叫声响成一片。
踹开高阶单独的包间,屋子里一阵鸡飞狗跳,几个妓,女,惊恐的躲闪。
衙内大吼:“谁呀,你们不知道这是本衙内的地盘吗?找死吗?”
李必成就按着绣春刀的刀柄,冷冷的道:“女人,出去。”
看到这样的气势,妓,女们惊恐的往外逃跑,也有看情形不对的帮闲也想趁机逃跑。李必成将手一伸:“男人,若想逃离,杀无赦。”
就这一句,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高阶看是李必成,当时跳脚:“你李必成敢这样对待本衙内?你不怕我姐夫回来干掉你?”
李必成嘿嘿一笑:“恶贯满盈的衙内,今天,就是你的姐夫,我的指挥使大人吩咐我来亲自抓捕你的。”
高阶愣了一下,但立刻就大呼小叫:“不可能,你是要报复我,我要找我姐夫告你,让我姐夫将你千刀万剐。”
李必成再次嘿嘿冷笑:“想要找你姐夫告我?恐怕是不可能了。”
然后突然大吼一声:“你敢拒捕?”还没等高阶反应过来,李必成抽出绣春刀,一刀就砍在了高阶的脖子上。
李必成在靴子上擦拭了血迹,冷冷的对身边的锦衣卫提骑道:“上司难做的事,我们下属的就该为他老人家做了,明白吗?”锦衣卫的兄弟就有些懵懵懂懂。
”还愣着干什么?将这里所有敢反抗的都杀了”
然后不顾其他人,就走到高阶的尸体前,割下来他的脑袋,提着脑袋,嘴里念叨:“大人,我这么做,你该原谅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