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训斥一二,不疼不痒的。
“放在别人身上自然不算什么,但是那可是皇叔,你可见皇叔对谁家女郎这般贴心?”
李茶英看着好友的神色越发觉得有些意思,“这婚事当初来的匆忙,我还为你担忧良多,如今看来未必不是良配。”
顾清仪心中苦笑,想起之前宋封禹让她送香包的试探,就知道他对她肯定有疑她之意,但是她不知道哪里漏了马脚。
而且,因为那玉树生于她的掌心,她的身上沾染了它的气息,所以香包之内的香气决不能少了它,不然以宋封禹的狡诈必然会一查到底。
只是这些秘事连父母兄长她都不曾提及一个字,自然更不会跟李茶英说起,只能说道:“但愿吧。”
她更加不能说两年后意图退婚的事情,若是出口只怕李茶英都以为她疯掉了。
虽然这时空对女子宽容一些,但是礼仪教条还是不能轻易践踏。
李茶英看着好友的神色淡了下来,也知道这婚事并不是她想要的,皇叔威名虽重,但是其性情着实有些狠辣,并不是一个可托付的良人。
虽然,李茶英想不明白皇叔为何提亲顾家,但是明显这婚事也非好友所盼。
“事已至此,只能往前看,七七,我大父颇有些观人之法,他说你福泽深厚,必不是哄人之语。”
顾清仪苦笑,她好好一个三好青年来到这样的时空,算什么福泽深厚?
李章精通岐黄之道,观人之术,莫非自己还拿了个大女主的剧本不成?
若是这样顾清仪瞬间就有信心了,毕竟亲妈护体女主是打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