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送这些情报出去,用得到你在丹阳潜伏十年?了。”没人到,一直喜欢躲在办公室里,别说外勤,就连正常的出差都懒得去的聂锐,居然亲自负责聆讯。聂锐平时的生活,基本上就是家里、情报局、王宫……只有很少人的邀请或者邀约他财,这种低调平实和疯狂工作的作风,让情报局这几年里发展得很快,已经远远超过当年内务侍卫和由谈晓培的一些亲信去各自布置培养起来的暗谍体系。正是因为聂锐的勤勉和周密,谈晓培甚至将谈家经历数代才逐渐建立起来的那套谍报体系,一点一点地交给了情报局。而这套体系,曹破军虽然以前就知情,却也从来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但是,聂锐这次,终于是第一次走进了他从来只在图纸上上看过的情报局所属特别监狱。他并不精通刑讯之类的技术,可曹破军懂啊,这两个人,组成了东平有史以来级别最高的聆讯阵容。
“虽说这些东西也不算是没价值,不过,光看米价、油价、盐和糖的价格,随便派几个商人不就好了?何苦钻进邹家,还害得人家现在得在牢里呆着。至于你说的轻重步兵的操典、兵器配备,更是扯淡,从东平流不出去,难道从春南还流不出去吗?何苦跑这里来?还有这些个所谓的探子,你就算真是为了那些个东西,靠这些人也办不到。说句实话吧,还能少收受点苦。”对抓来的这个孙先生。锐是一点都不放松,连夜就开始审讯,作为一个精于情报判读地局正,在急切、恐惧和慌乱中努力随口编一些什么,好让东平方面自乱阵脚的孙先生一点发挥能力的机都没有了。
看孙先生还不肯说什么,聂锐淡淡地问:“既然你让王芳频管你叫孙先生,这个称呼总是有点来历的。你叫什么?”
“孙伏威……”孙先生吐掉了一口含着血的口水,说道。在这种场合。瞒着自己的姓名没什么意义。不管怎么样。他还能活下去的可能都是微乎其微的。而锐说出了“王芳频”地名字,显然对于抓捕自己有着充分地预计,对自己和王芳频地那些接触,至少也还是掌握了不少情况的。
“你是怎么和太子妃王芳频接上头的?你就老实说了吧,还是问你比较有意思,让我去拷问王芳频,对那么个女人我还真下不了手。”聂锐隐隐暗示。太子妃也已经在他们的掌握中。这一招对孙伏威来说,还是有那么点效果的。既然对方为了国家的机密,连太子妃都能处置,不怕得罪未来的国主,那自己这种小人物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孙伏威也不肯真地就那么乖乖说了。他原本打定的主意,可是哪怕刺杀不成功也能让东平乱上一阵的呢。只是他压根没到,自己布置刺杀固然是神不知鬼不觉。可对方却同时顶上了自己。刺杀没有成功。自己却成了阶下囚。
孙伏威哼了一声说:“如果不是王芳频自己有野心,我怎么落到今天这地步?要知道什么,你们尽管问王芳频去。太子殿下等不及就继位。太子妃有母鸡司晨之心,我看你们东平,也就是那副样子。”
曹破军皱了皱眉头,随便用了点手段,孙伏威立刻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声。锐淡淡地说:“我懒得跟你说到底东平的太子和太子妃是何等样的人。也不听你扯淡了,只要一句实话。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你说了,虽然不可能那么轻易放过你,不过,绕你一条姓名,我还是做得了这个主的。叶大人好说话得很,不和你计较这种事情。但是,再要胡说八道……你未免也太高看我地耐心了。”
孙伏威地眉头皱了皱,眼神略略有些黯淡。聂锐却接着说:“值得么?……站在你背后的,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人物。你在这里拼死拼活为别人谋利益,方设法牵制我们地力量,可人家不还是听不进去这些么?说了吧,你的名字好多能留在情报局的侦讯记录上呢。”
=从孙伏威的一些举动中判断出一些,而判断那人的身份地位可能没有显赫到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保护孙伏威,聂锐终于是说出了这番话。而这番话,也的确有些打动了孙伏威。他冷哼着,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真正的老板是谁。我从来的东平,前后负责和我联络的,负责配合我建设人脉的,从来只有两个人。那人每次都恰如其分地出现在我面前,传达指令。接触王芳频并不难,当初进入邹家也是这个人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