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张越一个纵身跳下了炕,在地上来回踱了两步,旋即转身目光炯炯地说:“既然如此,我立刻去见刘都帅借兵,少不得还要知会凌知府一声,免得别人说我目无上官。若是事情妥当,我带人先走,应该是今夜行动,你明日一早再去都司衙门见刘都帅。不论成败,到时候请他出兵扫尾,那都司衙门其他人也不至于有话说,那时候就万无一失
杜绾前头听着直点头,待张越点将点到了自己头上,她即就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只要你不怕我会误了你的事,我尽管为你去传信就是。怕只怕刘都帅不信我。那时候我就没辙了……若是都司衙门那边能趁机出兵荡平其他白莲教逆党。这两头行动便齐全了,只可惜谁也不知道剩下地人都潜藏在那儿,这还真是可惜了。”
对于杜绾所说地这一种可能性,张越也是嗟叹得很。只可惜他能用的就只有这么一些人。锦衣卫说起来仿佛无所不能,这消息竟是比他来得还慢,而却他此次势必不能用那方面的力量,否则到时候不好辩白。和杜绾又商量了一番。\他便起身离去。掀开门帘的一刹那,他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是文官,千万别冲在最前头逞强!”
张越倏然转过身。见杜绾已经是下了炕,面上露出了难以掩饰地关切。他便含笑点了点头:“放心,我要是冲杀在前。那不是给别人添麻烦么?你自己也小心,这边的事情我就都交给你了!”
及至那竹帘子在面前轻轻放下。杜绾方才重新坐在了炕上,随手去取炕桌上的茶碗。由于心不在焉又不曾瞧看。刹那间,那茶碗竟是被她的手腕给带翻了地上,茶水溅得炕上身上到处都是。她慌乱地拿出手巾想要去擦抹,茶碗又被她袖子一扫拂落在地,恰是咣当一声跌了个粉碎。不多时,外头地春盈便冲了进来,见此情形急忙在旁边帮着收拾。
好容易把碎片都收拾干净,春盈看见杜绾身上的白绫裙子湿了一大片,忙到里头箱笼找出一条家常的藕荷色裙子给杜绾换上,又把浸湿地锦褥等东西抱到外头换了。再次进得屋来,她就讷讷问道:“小姐脸色不好,是不是越少爷刚刚说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话?”
杜绾还在琢磨自己劝张越那番话会不会太过莽撞,一时没听清楚春盈说了些什么,待抬起头来再问时,春盈却已经慌慌张张把话头岔了过去。
这时候,小五恰是一阵风似地撞进了门,也不看屋里两人的脸色,就叽叽喳喳自顾自地说起了话,当说到那个险些被人贩子拐卖地喜儿时,她咬牙切齿骂了好一阵子。被她这个天性活泼爱闹的打岔了这么一阵,屋子里那种略显尴尬地气氛自然无影无踪。
而张越回到府衙亦不敢闲着,虽说不能告诉别人,但天大的事情,他至少得和知府凌华商量计议。当他说出已经有了贼人下落,那位知府大人顿时喜出望外;等他说出那帮人乃是白莲教逆党,占据山林图谋不轨,凌华那脸色一下子变成了煞白;及至他说出直接脸上更是完完全全呆住了。
“张老弟你这是不是仓促了一些,何必如此急?都司衙门管地是一省军事,虽说那些武官平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但这事情也该完全交给他们,咱们的责任也就算是尽着
“小心使得万年船,若是单凭我和刘都帅的交情,我怎么也该直接请都司衙门调兵,如今出此下策也是没办法。”张越稍稍前倾身子,这才低声说,“大人难道不觉得有些事情太过巧合了?我那位堂叔到乐安去削护卫,转眼就出了此事?若是好容易才打听到消息却扑一个空,到时候可是后悔莫及。这样吧,有差池我一人承担,大人但推说不知道就好。”
凌华那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他当然不是胆大妄为的人,毕竟有功劳也得要有命享受才行。然而,细细一想和张越共事以来的经历,他终于还是咬咬牙说:“张老弟这话就说岔了,都司衙门刘都帅你悄悄去见,若有怪罪,翌日我和你一同担起!”
背靠大树好乘凉,他就不信张越这一回一丁点把握也没有!
谢大家昨天的月票支持,上个月真是很对不起大家,但是……痛哭流涕地请假,本来以为昨天烧已经退了没事了,谁想昨天晚上热度又窜了上来,到医院一测体温—生以来第一次到四十度,把医生和我老爹都给吓着了,当即就开了挂水三天,四百多大洋就没了。上个月真是流年不利,老爹两度高烧三十九度多挂水,结果又轮到了我,医药费也去掉一千多,我家里平时都身体不错的生说高烧得静养着,今天是写不出什么东西了,勉强上来一章,看看明天咋样,实在抱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