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的,这里正是风口,你站在这里吹风,还管这叫透气?”小五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张越,几乎想跳下车来试试这位姐夫有没有烧,“哎,你也不瞧瞧多少人在看着你你回不回衙门?你要是不回衙门找个地方停一停,我还有的是话要问你,你还真比我家老万还要让人不省心,娘、姐姐,还有你家里一大堆人可都记着你。”
“那正巧,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尽管再往北走,过了西四牌楼和几条胡同,就是自家的武安侯大街,但张越知道张太后让自己出宫,不是为了让他回家和家人报平安的,于是就直接把马头转向了南面,又对车上的小五说:“就去玉河中桥你家的那馆子,怎么样?”
小五听张越竟是直接说出了你家的馆子这几个字,一向大大咧咧的她不禁有些脸红,待放下车帘,她突然又不甘心地拉开了一条缝,心虚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家的馆子?”
“你家里老万都说了,我还会不知道?”
面对这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回答,小五顿时无话可说,只得放下车帘恶狠狠地磨了磨牙,随手拿起旁边的坐垫使劲揉搓了两下,仿佛是泄恨似的嘀咕说:“死家伙,什么事都对别人说,就不能给我留些隐秘,开两个小饭馆也要张扬得人尽皆知,就是个大嘴巴!要是让姐知道了,又该说我成天不肯消停!”
埋怨归埋怨,但到了玉河中桥那家成记饭庄,由得伙计出来照看马车和马,张越和小五就上了后院。因这里是专给五府六部的高官们送盒饭,为了安全起见,并不留地方给人堂吃。所以后院倒是极其安静。小五是掌柜的恩人,又是货真价实的东主,自然也没人来打扰他们,两人在后头房中一坐下小五就按捺不住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昨天夜里听了一夜的跑马声,一大早起来还现家门口多了两个守着的禁卫。岳伯和南叔他们都吓了一夫跳。”
“这事情你姐姐都知道,回头你问她,眼下我还另有要事问你。”见小五面色不善地瞪着他,张越只得又添了一句,“是郡主让我带话给你。你上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宁姐姐?小五这才收起了那气鼓鼓的模样,疑惑地问道,“宁姐姐上次还和我说,字中事情太多,她忙得很,都没空找我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别说是我,就连她那一对宝宝都见不着她的人。就是忙,也总不能丢着两个孩子不管啊!”
“你常去郡主府?”
得到肯定的答复,张越愈断定朱宁之前是话中有话,就把朱宁托自己转告小五的话复述了一遍。见小五坐在那儿托腮沉吟,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团,却仿佛没什么心得,他暗叹一口气,又站起了身来:“想不通就算了,横竖这是郡主让我转告你的话,我也带到了。待会你也帮忙带个信回去,告诉家里人我这几天还是住衙门,未必能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小五头也不抬地应了两声,可就在外头那门帘落下来的一刹那,她突然以异乎寻常的敏捷一下子窜了起来,疾步撞开门帘冲出了门去,“姐夫!”张越才下了台阶走到院子里就听到这么一声,转身一瞧,只见小五拎着裙子一溜烟似的冲了过来,连忙出声提醒:“脚下慢些!”
话音网落,他就看到小五大约是踩到了院子里某处积冰的地方,绣鞋底下竟是一溜。还不等他回过神小五竟是奇迹一般地伸手稳住了身子,跌跌撞撞滑行了一段就停了下来。人还没站稳,她就急急忙忙地说:“我想起来了,宁姐姐从前和我学过认穴和施针,在周王身上也用过。上次她又对我说,太后整日操劳,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支撑不下来,所以让我在药膳之外再教她几手,还说只要她出宫就会派人往娘那儿送信”
“郡主要向你学几手,说的是为了太后?”
再次追问了一遍,见小五肯定地点了点头,张越隐隐之中生出了一种猜测。兴许,昨夜突然病倒的并不是皇太子,而是张太后,放出那样的消息只是为了隐瞒更要命的事实。可要真是如此,身在内廷的朱宁便不是一般的肩负重担,倘若张太后真有个什么好歹,她就是从前再得宠信。到头来也捱不过去。
“姐夫,姐夫?小五看见张越面色阴猜不定,忍不住连连叫唤了两声,见其不声不响,她只得没好气地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两晃,待他回过神就问道,“怎么了。可是这消息很要紧?”
“是很要紧。等见着你姐姐之后,把这些也对她说说,再替我传一句话,让她注意一些山西那边的动静。如果她这边的人不够用。让她去见我爹。”
尽管不明白张越这是什么意思,但小五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就重重点了点头。反正她的脑袋不是想这些的料子。就让姐姐去操心好了!
防:完全没意识到昨天光棍节,直到俺带着父母拿着团购券去代官山大吃了一顿,回来之后才看到有人帖。
哎。幸好大吃一顿,而且还有爸妈,所以也木感到身为光棍有啥不好。题外话,现在俺是团购的仁旧了,这样出去搓一顿真省钱,,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