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拍拍翅膀，飞往下一个城市。

……

“那只鸽子真大。”

人们说。

睡了一个好觉，神清气爽的他们已经忘了，自己昨夜曾经见到奶奶的事情。

就如同谁也不知道那只鸽子曾经给多少城市带来光明，以及它还有多少按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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