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敌骑兵又来袭扰!”哨塔上地卫兵手握千里眼及时禀报道。
“他娘的,怎么跟蚊子一样没完没了!将军卫队,抄家伙,打他王八羔子!”顾不上形象。愤怒的吕威璜大喝一声。率骑兵冲杀出去。
“哈哈哈!”马超俯身大笑,“吕威璜不过如此,凭你都能率领万余兵马,那超岂不可以成为一方主帅?”说到这。神色一黯,想起在幽州、冀州的所见所闻,“鸣金收兵!调集城内全部兵马登城作战!”
起初。凭借投石器先声夺人,高勇军压着西凉军打。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双方伤亡逐渐增大,火气随之高涨。杀红眼的守军爆发出西凉人凶悍的脾性,硬是与机步兵反复厮杀。争夺城墙耗去一个时辰,随后开始争夺城内街巷。因马超事先布置,大火覆盖近三分之一城区,导致机步兵发挥不出兵力优势。只能在反复拉锯中看着西凉军一步步撤出退往县。至全部攻占麋已足足耗去三个时辰!
因为火势愈演愈烈。吕威璜、郭靳不得不下令停止追击,全力扑灭城中大火。
返回县的路上。成宜垂头丧气,伤亡过半的代价不是其可以承受地。阎行却面色平静,时而凝望水,时而偷望马超,见其毫无颓败之色,反有丝丝得意,心中预发肯定,此战乃早有预谋,可目地是什么呢?仅仅是为了摸清敌军虚实?还是为了削弱己军?
渭水流域自秦商鞅变法以来便成为关中重要的产粮区,田亩无数、村舍相邻、交通便利。然自东汉起,羌族时常叛乱,导致此地人烟逐渐稀少,至董卓乱政,韩、马夺得此地之后,百姓生活苦不堪言,许多人举家外逃。致使渭水流域人口锐减田地荒芜,在不复往昔胜景。岸南一片茂密的树林中,两名西凉斥候斜倚在树干上打盹,藉以躲避酷热的日头。树上地人歪了歪头,瞥一眼地上打盹的人笑问道:“傻杆,听说出来前你又到刘寡妇家扒门去了?看到啥没?给老哥讲讲。”
“去你的,谁他娘地造谣?我就是去挑了两缸水,摸了摸娘们的手!吴哥,你别跟他们一样,整天瞎起哄,尿性!”
“就你?趴河边照照,人家刘寡妇能看上你?不是老哥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当兵的,不知道哪天死掉,还是积点德,别让人家再守一次寡!”
“呸呸!乌鸦嘴!再说就……吴哥,听到什么动静了吗?”傻杆愣了愣,抬头朝官道方向望去。
吴哥也转过身举目远眺……“他娘的,这是……”后半句话硬生生被别回去!只因吴哥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条黑龙,长长的占据了整个官道的黑龙!
两个人足足傻愣了半晌,方才对视一眼,蹑手蹑脚的在马蹄声中向树林深处爬去。待行出七八十丈,才猛然起身,揭开马缰向南狂奔。
傻杆咽了口吐沫,颤声道:“吴哥,官道上地是朝廷官军?咱还回去报信吗?”
吴哥双眼发直,缓缓转过头,狠瞪一眼道:“疯了?别人都说你是傻杆,你还真傻啊!官道上地官军至少有三万,咱俩回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那现在……”
“回家,我去接老母,你把刘寡妇带上,一齐投奔长安去!早听说那边给房给地,即便不给,也好过死在这里!驾——”
黄忠部一路疾行西进,所遇西凉军斥候不在少数,或派出斥候连追剿,或驱散轰离,按照目前速度,即便有斥候禀报发现,也于事无补,因为龙骑兵亦将尾随而至,临渭应对时间寥寥,除非其早有准备。如之,黄忠便要想办法绕过临渭,夺路北上直扑街亭,将县守军后路截断。临渭城就交给第二梯队的徐荣盯防了。
“快马加鞭,日落前抵达临渭!”黄忠高喝一声,战马再次提速,奔行在渭水南岸官道之上,颇有纵横幽冀之感。虽然道路水平一般,无法与冀州道路相比,但对拥有马蹄铁地龙骑兵来说区别甚微。只有机步师要狠狠抱怨一番,马车虽好,对道路的要求也高啊!
此时,高顺部也已走过三分之二的路程,前锋斥候已经抵近漆县,准备开始战前侦查。
“将军,骑兵、步兵之间已经拉开近百里路程,抵达漆县后时候等候步兵到达后再行攻城?”华雄恭敬道,面对清白威严的高顺,所有将领都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忠诚、自律、严谨,真正的军人榜样!
高顺稍减缓马速,向身后望去,只见尘土笼罩中,一直黑色长龙若隐若现。“不必,据查漆县守军仅一到两万之间,可由龙骑兵先行发起攻击,若进攻不利再等步兵抵达。此外,联系前锋斥候,查探有无山路可以绕过漆县!”
华雄道:“将军的意思是要吃下漆县守军?”
“送到嘴边之肉,焉有不吃之理!来而不往非礼也。”
华雄一怔,旋即快马加鞭,兴奋道:“将军所言甚是,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次就先非礼漆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