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子说道,你的这种说话的策略,我们非常理解,但你不畏威胁,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这就说明,如果你果真是军统的人的话,你会说出更能使对方相信的话。但你什么也没有提供,可以让对手相信你是真正的军统的人。
古鹤天说道,算了,我这一会儿觉得有点滑稽,好象是在做一个什么很幼稚的游戏,又好象是在被别人玩耍一样的。我心里感到万分地不舒服。
小田子说道,我们就把这一切很快地忘记吧。让我给你一万个舒服吧,说着小田子抱着古鹤天躺倒在**。此刻古鹤天的心情是很不愉快的,从古鹤天的内心深处来感受的话,他古鹤天本来是在江湖上独来儿往,自由自在惯了的,想不到现在竟然受别人的控制,而且是受日本人的控制。他这一会儿真想一走了之,不过当他想到他的特殊身份,特殊任务,以及中国人受日本人的欺凌,他只好先暂时忍耐一下了。刚才他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小田子,那就是目前这个所谓的小野仁,肯定是一个假的,只怕这又是姿四七郎的一个计谋,他们日本特高课最终还是防备我这样一个中国人的。可能他们也想到,不能轻易让他接触到上海特高课高层人物。所以用这个假的小野仁来和我联系,这样如果我古鹤天有外心的话,他们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损失的。好狡猾的日本人呀,他们是那一天才真正地相信我的呀。如果我这一次到上海接触不到他们的高层,我的特殊任务的完成,就要大打折扣了。算了到时候,如果他们的高层不出来,我反正有姿四七郎留给我的一句话,要我和小野仁合作的。
船在长江汹涌的波涛中,上下颠簸着,小田子的手此刻也在古鹤天的身上,上下抚摸着。此刻古鹤天并没有一点儿生理的反应,他感到坐在隔壁房间里的日本特高课,象一个无形的大铁桶,将他古鹤天围得喘不过气来。这几天古鹤天过得很沉闷,小田子一开始还有一点热情,后来她见古鹤天竟没有一点儿ji情,也就觉得无趣了。
不过古鹤天觉得奇怪的是,军统方面的人至今还没有露面。但肯定的是,他们一定也有人在这个船上的。而且一定是马飞了。为什么这样地说呢?古鹤天曾经作过这样一个简单的推理,戴笠说过,让他古鹤天只和袁鹏程及马飞联系。而袁鹏程工作很忙,再加上马飞过去就是上海军统站的站长,如果军统派人来和他配合的话,非他马飞莫属了。这几天古鹤天也在人群中,特别注意观察,始终没有发现马飞的影子。后来,古鹤天一想,那一定是马飞经过特别的化妆。虽然说古鹤天没有找到马飞,但古鹤天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他总是感觉到,无论是白天,还是在夜晚,总有几双特别的眼光,在他古鹤天的身上扫描着。古鹤天觉得在这条船上,有无数的魔鬼般的大网,把这条船上的空间罩了一层又一层。但古鹤天心里也十分地坦然,他们所有人的眼光,既一分一秒紧紧地盯着我古鹤天,又同时都希望在我的身上得到一点什么,同时他们又都是保护着我的生命,同时都怕我有什么闪失的,这真是好滑稽呀。不过这种日子,还是早一点结束为好。真是让人感到心闷的。
船在长江上一路通过武汉南京等重镇,船上的气氛也渐渐地多了一些紧张,因为这一路上,在许多的码头停靠后,有上船的,也有下船的,而上船的当中,穿着日本军服的人,和汪伪军人也越来越多了,船上的敌占区的气氛也越来越重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