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安望着下面,兴奋地笑道,“想想最近做过什么亏心事没有。”
沙旺苏西哀嚎着,嗓子都快喊哑了:
“我不知道啊————!!!你们到底要我说什么啊————!!!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阿南塔王子殿下的恩师,我是暹罗最尊贵的……”
方贵闵跟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做了个向下压的手势,另两人心领神会。于是坐在树枝上的三个人同时使劲儿往下压,本来就不太粗的树枝开始往下一荡一荡,好像翘翘板一样,沙旺苏西的脑袋也离水面一下一下地贴近。下面四条鳄鱼大喜过望,更加努力地往上跳,有两次直接就咬住了沙旺苏西的头,只是因为鳄鱼只有尖牙,而且不那么密集,才没有咬着他的头挂在那里。
们这群天杀的……畜生啊——!!!”
沙旺苏西几乎昏厥过去了,热乎乎的尿液顺着小腹就流了下来,流过全身,一直流到他自己的脸上。\
嘴巴、鼻孔和眼睛里都进了尿液,不过沙旺苏西处于极度惊恐之中,也觉不着臊臭了,只是眼睛被辣的疼痛难忍,张嘴大喊,嘴里又咸咸的……
“咔!”
“嚓!”
“噗通!”
下面的鳄鱼此起彼伏地跳着,大嘴巴在耳边“咔嚓咔嚓”地咬着,都能闻得见鳄鱼嘴里的腥臭了。
头又是一紧,头皮一下剧痛,一条鳄鱼咬住了他的头。这次咬得比较结实,而这条鳄鱼也比较执着,一动也不动,就这么水淋淋地挂着,大有不把沙旺苏西拽下来绝不松口的意思。
沙旺苏西彻底崩溃了,大声哭嚎着:
命啊————!把鳄鱼弄下去!!!啊——!!!”
方贵闵仍是慢条斯理地说道:
“没办法啊沙大人,鳄鱼又不听我们的啊。\”
沙旺苏西的头被鳄鱼一根根地拉出头皮,鲜血渗出来,滴到鳄鱼嘴里。这更刺激了鳄鱼的捕食欲,咬得更加紧了。
沙旺苏西放声大哭道: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几位……几位上国大人,我真的干了坏事啊!我和王子殿下合谋陷害贵国向大人,还不小心炸死了延平王啊…什么都说了,饶过我吧!把鳄鱼弄下去吧!!!”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很高兴。这家伙终于把该说的说出来了。
下面的沙旺苏西还在哀嚎,一声比一声绝望。方贵闵笑道:
“沙大人,都跟你说了,鳄鱼又不听我们的,是它咬住你的,又不是我们咬的,我们有什么办法啊?你忍一会儿吧,待会儿鳄鱼掉下去了,我们再把你弄上来。”
们这群畜生啊————!!!”
……
五分钟后,沙旺苏西被弄到了岸上,仍是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放在马背上。\但他可以说是奄奄一息了,哆嗦着直哼哼,嘴里含糊地不知说着什么,浑身是尿,瘫在地上像摊烂泥一样。
一行人向南,朝着湄空河入海口走去。
两个小时后,下午一点半左右,到达了湄空河入海口。他们现已经有一条鱼雷艇等在那里了,艇上挂着大明海军军旗。
他们站在岸边大声呼喊,鱼雷艇也看见了他们,动起来,朝他们靠过去。
艇上水兵跳下水,涉水帮他们把沙旺苏西弄上艇,然后又把他们一一拉上来。王小安最后上艇之前,把四匹骡马的缰绳一解,大喊道:
“去吧,你们自由了!”
然后也转身爬上艇,快艇动,很快就拖着长长的白浪,驶出宽阔的河口,把郁郁葱葱的丛林抛在身后,驶向大海。
鱼雷艇上,艇长好奇地看着脚下这个捆成一团的老家伙,问他们道:
“我说兄弟,这是什么人啊?”
方贵闵接过水兵递给他的水壶,灌了一气儿水,然后抹嘴说道:
“这家伙,好不容易捉到的!炸死延平王的案子,他也参与了。跟你们说,这小子坏透了,可得看好。”
“啊?!”
艇长顺腿就是一脚,把沙旺苏西踢得直翻白眼,但是嘴里被堵的结结实实,也叫不出来。
……
一小时后,鱼雷艇穿过了曼谷湾,在林查班海军基地靠岸。码头上立刻就有一辆带帆布蒙的军卡等在那里。几个人跳上岸来,搬着沙旺苏西往卡车里一扔,然后爬上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这辆车也是向小强协调郭司令安排的。为的是尽可能的不张扬。因为尽管你有理,但绑架别国大员,毕竟还是个拿不上桌面的事情。
现在林查班海军基地真的就像后世的关塔纳摩海军基地一样,成了大明在海外关押、审讯的嫌疑犯地方了。在禁闭室里,那个去诱骗汶雅莎的、一直自称是“坤吉狄潘”的暹罗男子又受到了新的审问。
只不过这次审问他的是一个新面孔,就是方贵闵。
“你们大明又怎么样?”他嘴巴很硬,站起来,昂着头说道,“这是暹罗,我们的地方,你们凭什么就把我抓来审问?……我说过了,我叫坤吉狄潘,我是去接我未婚妻的……”
方贵闵点了一支烟,悠闲地吸了一口,扬扬下巴说道:
“你回头看那是谁。”
这个暹罗男子一愣,然后回头望去,顿时瞠目结舌。
沙旺苏西被两个特工押着站在门口,衣衫褴褛,满脸惨白,一双眼睛红肿阴郁地看着他。
“好了,走!”
王小安和蔡其贵一推沙旺苏西,把他押走了。
这个暹罗男子目瞪口呆地转回脸来,两腿一软在了椅子上。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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