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天道之下万物平等……”</p>

“你……”</p>

吴清婉叮嘱警告了半天，渐渐没话说了，把剑放在桌案上，严肃道：</p>

“我对你印象很好，希望你知道自重。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有人能那般……那般脸皮厚……”</p>

左凌泉点头：“下次一定注意。”</p>

“……”</p>

吴清婉深呼吸几次，表情稍微缓和了些，偏过头去，看着门外，不再言语。</p>

左凌泉见此，自是明白意思，眼角弯弯笑了下，俯身胳膊穿过婉婉的腿弯，一手搂着后背，把她横抱了起来。</p>

“喔……”</p>

吴清婉本能地缩了下，却没有制止，瞧见左凌泉把她抱向绣床，才扭动几下，自己跳下来，走向门外。</p>

左凌泉见此，关上了房门，跟着来到瀑布后的石洞里，刚刚进入其中，吴清婉便把手按在了门口的石头上。</p>

只听‘哗哗’的响声，石洞侧面横着移出来一道石门，把石室入口封死，外界的水流和些许鸟兽夜鸣，刹那间隔绝的一干二净。</p>

石室顶端散发着冷白光线，洒在下方的白玉石床之上，室内极为幽静，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p>

吴清婉双手叠在腰间，默默走到石床边缘坐下，始终不去看左凌泉，就好似一个被迫和夫君上炕的小媳妇。</p>

左凌泉明白吴清婉的心意，该主动的时候自然会主动。他走到石床旁，半蹲在吴清婉面前，抬手握住脚踝，取下了质地精良的绣鞋。</p>

洁白脚丫显露在冷白光芒下，晶莹剔透，隐隐能瞧见皮肤下的血管，脚趾微微弓起，在轻轻挣脱着。</p>

左凌泉捞起另一只绣鞋，柔声笑道：</p>

“婉婉……”</p>

“你再乱叫一声试试？”</p>

“吴前辈，《青莲正经》的修行之法，真的需要全身心投入，你若是心怀拘谨或者抵触，两个人都没什么效果，等同于浪费时间。”</p>

吴清婉被握着脚儿揉弄，缩不开也就不缩了，她认真道：</p>

“不可能，我不会叫的，更不会做出放浪行径。大不了不修行了。”</p>

左凌泉揉着稍显冰凉的脚丫，低头亲了口：“吴前辈若是没法接受，稍微放松些也行，其他的交给我，你跟着感觉走即可。”</p>

吴清婉微微缩了下，想说左凌泉几句，但想想还是算了，只是道：</p>

“看在你为了宗门的份儿上，我听你一次，不过你别想让我主动做那些难堪的事儿。”</p>

“好好好，听你的。”</p>

左凌泉把两只脚儿拖起来，放在石床之上，俯身凑向面前的风韵脸颊。</p>

吴清婉往后躲了下，最后躺下了，两只手儿交叠在腰间，挡住自己的腰带：</p>

“不许脱衣服。”</p>

？</p>

左凌泉微微摊开手，想了想，也没说什么，把裙摆撩起来，盖在了吴清婉脸上。</p>

“呜……臭小子……”</p>

吴清婉脸上盖着东西，自然慌了，连忙用手把裙摆按下来，愠怒道：</p>

“你做什么？”</p>

左凌泉很无辜：“吴前辈，我总不能隔空修炼吧？”</p>

吴清婉眨了眨眼睛，可能是对昨晚的事情心有余悸，迟疑了下，又坐起身来：</p>

“算了，你躺下，不准动，我……我来运功。”</p>

?</p>

你来？</p>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有点受宠若惊，确定婉婉没看开玩笑后，询问道：</p>

“吴前辈，你确定？”</p>

吴清婉心里肯定不太乐意，但在她看来，自己运功总好过被左凌泉乱来。她摆出师长模样，跪坐在跟前，拍了拍身边，严肃道：</p>

“过来躺着。我们只是修行，你要是乱动，这辈子都别想再碰我一下。”</p>

左凌泉有点想笑，但一笑今晚就得出去睡了，当下做出认真模样，点头：</p>

“凌泉明白，我要是动一下，我就是小狗。”</p>

“……”</p>

吴清婉半信半疑，待左凌泉老实躺下后，她抬起手来，伸向左凌泉的腰带，不过手很快停在了半空。</p>

左凌泉抱着后脑勺悠闲躺着，见此眨了眨眼睛：</p>

“吴前辈，怎么了？”</p>

吴清婉抿了抿嘴，掩饰的再好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火烧云和睫毛的颤抖，她纠结片刻，掏出一张手绢，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才开始动手。</p>

？？</p>

左凌泉都不知说什么，只觉得婉婉真会玩情趣，当下也不阻住，老老实实的躺着被修。</p>

石室之内，风韵佳人蒙着双眼，强自镇定做出一副师长模样，很是生涩地解着衣衫，忙活了片刻，发现蒙着眼不行，又把手帕解开，盖在了左凌泉的脸上。</p>

？？？</p>

左凌泉实在憋不住，“嗤——”地笑了声。</p>

“你笑什么？！”</p>

“没什么，嗯……吴前辈继续就好。”</p>

“不许把手帕取下来，敢乱看……”</p>

“明白，我要是取下手帕，或者动一下，我就是小狗。”</p>

“……”</p>

吴清婉见左凌泉看不到，脸上的严肃才彻底变成窘迫和羞怯，不过也稍微放松了些，她咬着下唇，慢吞吞地开始修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