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 封罗大陆(1 / 2)

 这前前后后其实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天地便已大变,云阳平根本就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切会来的那么快,在他的眼里战争一定是缓慢的,逐步突破的。

他那么轻视楚冬他也从没想过瞬息之间灭掉楚冬的冬都,什么攻击可以如此迅勐,呼吸间毁灭一切,就算是绝世高手也得有个动身的时间不是?

可是现在,几乎是在他答应赌局的一瞬间,皇宫就被毁了大半,到处都是导弹残骸,云上国最巍峨的朝会殿显然已经成了危房,倘若那些普通的炸弹换成那种恐怖的武器,此时云上国的皇都怕是已经不复存在了。

并不是云阳平过于自大,而是他根本就不能理解这种攻击方式,脑子里没那种概念。

大殿里静悄悄的,泉侯爷的脚步声显得是那么的刺耳,站在朝堂之上泉侯爷把楚冬的布置全部讲了出来,没有一点夸大,也没有一丝隐瞒,现在他只想云阳平能够被这些给彻底震慑住,他不想真的开战。

真的开战楚冬必败,云上国皇都自此消失,冬都也会不复存在,结局好一点会是楚冬逃亡海外,苟延残喘,运气不好就直接被杀了,云上国里边的老怪物着实多了一些,就算是楚冬强制踏虚,他也不敢说能拦下突破音速的导弹,这太过离谱。

泉侯爷说完这番话云阳平便问道:“此人想表达什么?”

坐在泉侯爷下方的连岳侯睁开了眼睛,他澹澹的说道:“玉石俱焚,鱼死网破,他很聪明,抓住我国的弱点,并以此为要挟,只要我们敢用任何方式刺杀他,最终毁灭都是皇都,甚至我们还得保护他,让他不能死。

以特殊的车辆让所有武器不断保持移动,就是让我们无法真正全部毁灭这些东西,他所传达的就是一种威慑,就是一句话,我打不过你们,但能拉上你们一起死。”

云阳平拳头紧握,一拳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身上窸窸窣窣掉下了一层灰尘。

“欺人太甚,我们竟被一个蛮荒之人威胁至此!”

连岳侯又接着说道:“陛下此言差矣,您觉得他真是什么蛮荒之人吗?此人的一切行为我都有所研究,他对这个世界的改变是有逻辑,按步骤推进的,他有扎实的底蕴,而不是平白得到了某种武器,换句话说他不是暴发户,而是某个不亚于我国的特殊存在。

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对方的各种技术水平远在我国之上,甚至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他绝不是蛮荒之人,甚至属不属于这个世界都说不准。”

云阳平立刻说道:“连岳侯详细谈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岳候掌管云上国的学者,绝对称得上云上国的大脑,科学家中的科学家,所以他看问题的角度和大部分人都不同,见云阳平终于肯正视楚冬,也是准备把自己的研究结果说出来。

泉侯爷对着面前空间划了一下,一台汽车便从其中掉了出来。

“陛下请看,这台车是我带领手下花了两个半月的时间才彷造出来,可它至今还无法开动,我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动用了窥天之目,看到这台汽车制造的全过程,反复研究才将其复刻出来。

这台车若是可以运动,可以轻松日行千里,这台车由七千多个零部件组成,每个零件都极其精密,正是因为这种精密性,我造出来的车才无法动起来,这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造出来的。”

云阳平围着那台汽车转来转去,时不时的还摸上一下。

“侯爷这意思是这台车应该是经过很长时间的打磨才该有的技术?”

“没错,绝对不可能是一人之力,一夕之功,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倘若此人只是掌握着某一种技术,我们可以寻其弱点,击破。可对方的一切技术都是逐层向上,底蕴深厚,这台车与外边那些武器相比,要简单的多,我们面对的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好在,现在这一切技术都停留在物质层面,并没有向着至高探索,还在可控范围内。”

听完泉侯爷对于楚冬的剖析,云阳平终于是对楚冬高看了一些,但还是没有把楚冬真的放在心上,现在楚冬就是在拿云上国的皇都威胁他们,要和平,如果云上国不在乎这么一个皇都和普通百姓死亡之后,那楚冬就一点筹码都没有了。

只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云上国必须给楚冬和平。

夜已深,楚冬依然还停留在发射场等待,泉侯爷也终于姗姗来迟,他来到楚冬面前叹了口气,“很不错,现在皇上已经打消了强制出兵的念头,我还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友好相处,毕竟我们都是人族。”

听到这话楚冬心里的石头终于是落了地,现在他的灵魂计算机工程刚刚起步,急需一段时间的发育,而且由于灵魂计算机的特殊性,他也经不起什么太大的战争。

看见泉侯爷准备离开,楚冬突然说道:“泉侯爷,能以个人的身份问你一些问题吗?”

泉侯爷停下了脚步,“可以,你想问什么,关于云上国的机密,我便不能说了。”

“我不想问云上国的事,我想问你,认识言术吗?如果认识,你又是如何看他的。”

之前楚冬也问过南荣静,奈何渊下之人的见识有限,根本不知道言术这个人,不过四侯爷毕竟从古活到今天的人,见识肯定会多一些。

泉侯爷听到言术这个名字脸色有些不自然,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肯定是知道的,可以说我们这片大陆的人类发展史到处都有这个人的痕迹,即使是现在依然不能抹掉他的影子,你们所用的术,就是他所创,只是术的隐患太多,我国在很早之前便发现了问题,并且彻底禁止了术,不然这个世界早就不是如今这幅模样了。”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