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跑回去？“哈莉古怪道。</p>
“阿福会开车接我，我想和你打一架再离开。”</p>
布鲁斯眼中精光四射，脸上充满斗志。</p>
“我倒是不介意和你打一架......”哈莉视线在他身上仔细扫过，有飞镖、电棍，还有腰间的万能腰带，不知装了什么武器。</p>
百特曼的经验总量，或许不比超人少，但他的普通攻击，几乎无法对她破防，还特么没多大恶意......攻击低、恶意度微乎其微，经验值撸不动啊！</p>
“你用飞镖丢我。”她摆开一个架势，向布鲁斯勾手。</p>
布鲁斯见过她空手弹飞蝙蝠镖的‘神技’，也就没扭扭捏捏，担心伤到她。</p>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闪电探囊、取镖，同时双脚快速奔跑，围着她绕圈，从各个刁钻角度，用最大力量甩出飞镖。</p>
哈莉却忽然收起双手，背在身后，双脚像钉子钉在原地，身子却好似不倒翁，前后左右摇摆。</p>
“嗤嗤嗤嗤——“</p>
撕破空气的蝙蝠镖，无一落空，全部击中哈莉眉心。</p>
或者说，全被她用眉心接住。</p>
“叮叮叮......”飞镖在她额头留下一点红印，落在地上，叮当作响。</p>
“shit！”布鲁斯目瞪口呆，短短十来秒钟，射出一百多发飞镖，却没对她造成一点伤害。</p>
“shit！”哈莉面色难看，挨了一百多发飞镖，却几乎没增加一点经验。</p>
和当年一样。</p>
当年布鲁斯在格斗大楼借宿时，她就曾让他学习哥谭混混团，用棍棒帮她练习‘铁布衫’。</p>
结果教她又感动又尴尬。</p>
感动他对自己毫无恶意，尴尬半天打了个寂寞。</p>
经验罐子内，毫无波澜。</p>
“你怎么做到的？”两人同时问道。</p>
“你怎么做到在攻击时，心中毫无敌意？”哈莉又重复一遍。</p>
“你怎么知道我没敌意？”布鲁斯奇怪道。</p>
“我有一门技巧，能从敌人的攻击中精准判断杀意。”哈莉道。</p>
“我也能从攻击中感受敌人的杀意......”</p>
布鲁斯点点头，立即信了。</p>
“我们是朋友，现在只是武艺切磋，有杀意才不正常吧？”他又说。</p>
——完蛋了，连百特曼都能完美控制杀意，找撕破曼约架榨取经验值的想法，八成难以实现了。</p>
哈莉心中哀嚎。</p>
“杀意不代表杀人，看好了......”</p>
她深吸一口气，如夏日午后晴空的天蓝色眼睛，忽然间充满暴戾和憎恨，身形没变，却从身上散发令人惊颤的恐怖气息。</p>
这些年经历的一切战斗和杀戮中养成的杀气，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布鲁斯眼前。</p>
“我要杀了你！”</p>
她声音冷漠，表情冷酷。</p>
布鲁斯脊椎骨发凉，下意识摆出个防御姿势。</p>
下一刻，他眼前一花，哈莉好似只一步，就跨越十多米距离，来到跟前，那股教人窒息的杀意刺、激得他汗毛倒竖。</p>
——她真的想杀我！</p>
他脑海刚浮出这个念头，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眼前景物飞快变幻，“嘭”的一声，他像一张大饼，紧紧贴在墙上。</p>
“有什么感受？”</p>
哈莉的声音恢复正常，布鲁斯也只拍了拍脑袋，就清醒过来。</p>
除了肚子绞痛，身上没大碍。</p>
“你身体素质为何这么强？”他震惊道。</p>
“唉......”哈莉叹息一声，再次恢复之前杀气昂然的模样，一步迈出，再次来到他身边，一拳捣过去，“轰隆！”</p>
布鲁斯觉得好似有手雷在耳边爆炸。</p>
断砖乱飞，灰尘弥漫，厚实的花园围墙，露出个脸盆大的窟窿。</p>
“现在有什么感受？”她再次问道。</p>
“你之前留力了。”</p>
布鲁斯神色恍惚，六年来他无一日没在刻苦锻炼。</p>
可差距却越来越大......</p>
“杀意不等于全力出手，它是一种技巧，能对敌人造成心灵上的压迫。”哈莉道。</p>
“这种技巧我学过，但我无法对你生出杀意。</p>
其实，我一直在控制自己，不对任何人产生杀意。”布鲁斯叹道。</p>
哈莉宛若高人，背负双手，背对着他迈步离去，声音徐徐传来：</p>
“堵不如疏，只要去控制，总有失控的时候。回去好好练习，什么时候能做到恶意满满，却心如冰清、力道如意，再来找我。”</p>
回到家，布鲁斯就拉着阿福钻进蝙蝠洞。</p>
“我已确定，单凭武道家的实力，绝不可能战胜哈莉。</p>
她技巧不输我，却有碾压我的身体素质。</p>
必须另辟蹊径才行。</p>
嗯，功力不足，科技来凑。</p>
提升实力的科技有基因药剂、人体变异和武器装备。</p>
我决定了，要打造一套机械动力的超级铠甲。</p>
阿福，帮我准备全套机械和电子工程方面的书籍。</p>
哈莉能拿到博士学位，我要超越她!</p>
另外，找卢修斯商量，收购一批拥有相应技术的科技公司。”</p>
“奎茵小姐又不是敌人，至于花费这么大精力对付她吗？”阿福不解道。</p>
“哈莉只是诱因，像超人、神奇女侠那些强大超凡者，我也得准备好应对方案。</p>
喔，对了，还有恶魔......</p>
唉，我得去哈莉那找些资料，什么金属能对抗魔王。”</p>
阿福扭曲着脸道：“少爷，你连哥谭都背负不动，还要连米国，甚至宇宙的命运一起扛在肩上吗？”</p>
“我不想背负什么命运，我只做我认为正确的事。”</p>
“可我觉得你做不成啊！”阿福叹道。</p>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做不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