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见你爸爸？“</p>

克拉克一惊，“你会读心术？”</p>

“都写在你脸上呢。”哈莉白了他一眼。</p>

“他死在风暴中，没来得及和我做最后的道别，而且，就在他去世之前，我还和他争吵过，说了些......”</p>

克拉克表情复杂，“我当时太年轻，冲动之下说了很多愚蠢的话。”</p>

哈莉蹙眉道：“我可以帮你问一声，看看你老爹——你的地球养父，是否在天堂。”</p>

“乔纳森肯定在天堂，他为救人而牺牲，是个大好人。”克拉克激动道。</p>

哈莉没和他争辩，事实胜于雄辩。</p>

她当即分出一缕意识，通过大十字架，靠近白银城边界。</p>

“扎乌列老大？”</p>

“又有什么事儿？”</p>

扎乌列在天堂看大门，使唤起来真方便。</p>

一喊就到。</p>

“我向你打听个人，堪萨斯州斯莫威尔小镇的乔纳森·肯特，大概04年11月份的时候去世，他在不在天堂？”</p>

扎乌列不乐意道：“你有功勋，去问天之声啊！隔三差五就来找我打听这种消息，我也不是你的秘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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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是我秘书，你是我的好朋友！”哈莉真诚地看着他的黑脸，“因为是朋友，才找你帮忙。</p>

明明能找你帮忙，却去问天之声，是对朋友的极大不尊重。</p>

就像你若去了地球，肯定不能住宾馆，一定要来我家，让我热情招待你。”</p>

“我可没机会去地球，而且也不需要住宿......”</p>

扎乌列表情别扭地嘟哝两声，就开始联系白银城中央的黄金大殿。</p>

“乔纳森·肯特在天堂，早年还入了‘圣灵培训班’，现在......”</p>

“现在状态不太好。”迎着她的目光，他吞吞吐吐地说。</p>

“进了天堂还能状态不好？”哈莉疑惑道。</p>

扎乌列道：“进入底层天堂的都是好人，有好人信仰主，却不太理解主的教义，所以没能成为圣灵。</p>

也有好人压根不信主。</p>

很显然，他们的待遇也有所区别。</p>

乔纳森是一位老派的信徒，生前经常去教堂做礼拜，很虔诚，只不过没能理解并完全实践主的教义。</p>

所以，死后进入底层天堂，我们还是对他抱有期望的，不仅让他管理一片市区，还给他一份参加圣灵培训的offer。”</p>

“市长加党校进修，乔纳森这是要升天啊！”哈莉表情古怪道。</p>

“现在他已失去职位和培训机会，成了个普通人。“扎乌列道。</p>

“他犯了事儿？”哈莉疑惑道。</p>

“他儿子犯了事儿。”</p>

哈莉嘴角抽搐，“乌列堂堂大天使，六部尚书级的大佬，太小心眼了吧？”</p>

“在白银城的法律中，亵渎大天使，的确是一项重罪。</p>

乌列至少没违法。”扎乌列表情别扭道。</p>

他其实也觉得乌列有些过分。</p>

“我朋友...就是那位撕破曼，想和乔纳森聊聊，你看能否安排下？”哈莉试探着问。</p>

“肯定不行！“扎乌列严肃道：“首先，法律严令禁止天堂之灵被外界事务打扰，免得搅乱他们安宁祥和的心境。</p>

其次，凡人不允许靠近天堂。</p>

你隔三差五来天堂瞎晃悠，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行。”</p>

随后，哈莉又问天之声。</p>

天堂功勋的确能兑换任何东西，但天之声并不建议她那么做。</p>

原因就是扎乌列说的第一条：天堂之灵并非圣灵，圣灵以信仰为甲胄，意志坚定不可撼动；天堂之灵只是进入底层天堂的普通人，心境很容易受到影响。</p>

心乱则魔生。</p>

如此，他们很可能失去待在天堂的资格。</p>

......</p>

哈莉不敢擅自专权，也不愿为乔纳森浪费百万功勋，直接意识回归，把情况一五一十对克拉克说了。</p>

“父亲他......”大超又惊又喜，又自责愤怒。</p>

“都是我的错，我揍了火之舌，可这与我父亲无关啊！”他握拳低吼道。</p>

“他现在过得也不错。”</p>

“他不能见我，我能不能见他？”克拉克问。</p>

哈莉无奈道：“活人不能进入天堂。”</p>

克拉克提着机器人，神情黯然飞离庄园。</p>

良久，里奇迟疑着道：“哈莉，其实也不是没有其它办法。”</p>

“什么法子？”</p>

“小狗视频！”里奇精神一震，道：“按照你的计划，小狗科技公司，目前以动漫、电影、时事新闻等精剪视频为主，未来会大力发展全民直播和短视频。</p>

既然地球能网络直播，为何天堂不行？我们有天堂网线！”</p>

哈莉表情古怪，难道未来要出现天堂网红……扎老大神情激动:老铁点亮小红心，我为你们表演个天使飞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