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隐约分辨出是无数的小帐篷簇拥着一个大帐篷。
陆国义让一队士兵下马护送迫击炮连去占领一处凸起的小山。
那里正对着营地,距离也就四五百米,正好能够让迫击炮覆盖整个营地。
营地内能够听到早起的人们说话的声音,但是这个时候还太早,放牧的时间还没到,所以营地外面根本就没有人。
陆国义他们只要不弄出太大的动静就不会被人发现。
迫击炮很快就部署到了。这些蒙古人的概念中几百米外没有什么东西会无声无息地威胁到他们。
陆国义留下了三营作为预备队看着他们的牛马物资。
一营二营则悄悄地从两侧围了上去。
辅兵营的骑兵们拿着弓箭。腰上别着马到直接从正面向正黄旗的营地推进。
在他们眼中,以前的旗主那就是高高在上的对象。
但是他们现在的主人则要带着他们抢了旗主,这让他们的心中非常激动,又充满了期待。
旗主的女人据说都长得美若天仙,有母马的那样大,屁股就像磨盘一般。
“砰砰砰……”迫击炮那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轰轰轰……”紧接着营地地传来了接二连三的爆炸声。
营地内的人们纷纷被爆炸声惊吓的四处乱窜。
一些战马牛羊也跟着乱跑,不管是牲畜还是人,大家在一起胡乱碰撞。
有一些孩童被撞倒在地上,哇哇大叫哭泣。
辅兵营的蒙古骑兵举着马刀就进入了帐篷区。
他们左右挥动马刀向周围慌乱的人群砍去。
他们的目标就是营地中央那个最大的帐篷。那是一顶装饰的非常漂亮的帐篷,各种颜色的用来装饰的丝绸随风招展。
现在那个帐篷的四周已经汇聚一些拿着弓箭的亲卫。
这些旗主的亲卫,警惕地看着四周,当他们看到一群胳膊上绑着白毛巾的蒙古人向他们杀来之时,他们的眼中露出了讥讽的颜色。
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些穷鬼造反了。
不过很快营地两侧响起的枪声,瞬间打了他们的脸。
穷鬼是不会有火枪的。果然这个时候两翼杀进来两只穿着黑衣的汉人。
他们举着火枪,在很远的距离就放枪,将挡在他们面前的所有人通通击倒。
这是那个长的肥头大耳旗主终于穿好了他的盔甲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身后还跟着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旗主,怎么办?”侍卫首领问道。
“你们打的过他们吗?知不知道敌人是谁?”旗主慌忙地问道。
“他们都有火枪,应该是察哈尔都统派人通报的那伙马匪。”侍卫统领心中在着急,现在还有闲工夫问这些?赶紧跑路才是真的。
“那我们赶紧跑吧,去找察哈尔统领求救。”
侍卫头领早就心急如焚了。连忙带人护着旗主上马。
同时派人去召集旗中士兵组织抵抗。
没有旗主的号召,这种抵抗对淮海军来说简直就是添油战术。
就连迟滞淮海军时间的作用都起不到。
那旗主上马之后,一伙人就向着敞开的营后位置跑去。
淮海军病没有想要赶尽杀绝。这些酒囊饭袋的贵族老爷还是留着比较好,等到下一次淮海军再打过来还能够再收割一次。
不过这个旗主实在太胖了,他的马根本就跑不快,没多一会儿就被淮海军追上了。
这样就不能怪淮海军了。
一名士兵举着马枪,一枪就将被侍卫簇拥在中间的旗主给打下了马。
他感觉这可能是自己打的最容易的一次移动把。
旗主被杀,剩下的侍卫要是跑去察哈尔都统那里也免不了一死。
按照规矩,将军死,亲卫不能独活。
于是这群人很利索地就在那名侍卫头目的带领下投降了。
有了人带头,再加上辅兵营在营地内高呼:“旗主已死,投降不杀。”
不到一个小时,这个营地就稳定了下来。
此时奶白色的晨雾已经散去,东边太阳终于驱散晨雾,冒出头来。
陆国义骑着他那匹黑马走进了乱糟糟的营地。辅兵营正在清理这个营地。
他们收缴了这些牧民的武器,将他们一股脑地关到牛栏之中。
跟之前一样,这些蒙古牧民都很配合。
陆国义记起了总统对他们说过一段对蒙古人的论述。他说蒙古人原来都是烈马,但是满清将他们全部都阉割了。让他们成了温顺的驽马。
现在的蒙古人已经不是好的战士,他们只是满清听话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