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条铁路还会连接中亚三国,进入波斯,然后从波斯进入土耳其,成为华夏连接西方的一条路上通道。
以沙俄的能力都能够建成一条西伯利亚大铁路,董书恒相信自己一定也能够打通这条路上通道。
这条铁路是董书恒实行未来几十年外交策略的一个重要条件。
因为海上的通道注定是动荡不安的。
华夏要想称霸太平洋,董书恒还是有信心的,但是在印度洋,欧洲人经营已久。董书恒没有半分信心能够控制下来。
这条通向西方的大铁路,董书恒希望能够在十年之内修好,相对于西伯利亚铁路,华夏的这条铁路修起来要相对容易的多。
现在这条铁路已经从徐州开始向西延申,同连接新京与徐州的铁路几乎是同步开工,这就是董书恒第一个三年计划中的“一纵一横”工程。当然这个“横”目前仅仅是连接到甘肃兰州。
徐州城,郑惠恭回到了家中。他的家住在徐州城中。房子不大,是一个两进的小院。
现在徐州大搞工业,许多人都涌向了城市,工厂里得普通工人一般还是住在工厂周围的宿舍。
华夏政府在集中的工业区附近都会建造一些宿舍用房,这些房子为了节约用地一般是都是两三层的小楼,一长排一长排的,俗称“排房”。
通常情况下每户分的房子很小,要是人口多的话,居住很拥挤。
郑惠恭就是再节省也不需要住在安置房。
他自己在工厂中有住宿的房间,有的时候太忙了他也会住在厂子里。
但是今天大总统到了他的厂子。这样兴奋的事情,他还是要回到家中和家人一起分享一下。
郑惠恭的家中有妻子还有一个小妾,小妾是妻子帮自己张罗的,主要是郑家的人丁单薄,发妻就帮他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长子。
后来郑惠恭做生意有了些钱,发妻就帮他取了一房小妾,长相一般,但是到了郑家又帮郑惠恭生了一子一女。
长子今年已经成年,但是还在徐州书院读书,学的不是儒学,而是书院新设立的工商管理学院。
听说这个就是教人怎么做生意的,郑惠恭希望长子能够继承自己的家业。至于次子和女儿年岁都还小。
郑惠恭回到了家中,妻子和小妾跟往常一样到门口迎接他。
“当家的回来啦?今天是不是有高兴的事情,我看你的心情似乎很好?”妻子问道,刚才一开门,她就看见丈夫一脸的兴奋。
小妾跟在妻子的后面,通常妻子在的时候,她是不怎么说话的。
“那是自然,今天你夫君我遇到贵人了,大大的贵人。”夫妻俩其实非常恩爱,平时说话也比较随意。
“莫非是见到了市长大人?”妻子猜道。
“都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见着了市长大人能够让夫君我这么兴奋?”
说着夫妻三人已经回到了房内。
“再往大了想。”
“你是说最上面的那位?”妻子用手指了指天,小声说道。
“嗯,你终于猜对了。”
华夏的老百姓还是认为这个大总统就是皇帝。听说是因为这个新皇帝洋墨水喝多了,所以将皇帝的称呼改为总统。
他们中有人说洋人的皇帝就有些叫总统。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走了过来。这个青年穿着一身青色的学生装,带着帽子,鼻梁上还夹着一副眼镜。
见到了郑惠恭,这个青年赶紧过来见礼。
“父亲安好!”
“观儿今天怎么回来了?”见到了儿子回来了,郑惠恭心中也很开心,自从儿子到书院读书了之后,两人见面的次数就极少。
郑惠恭的这个长子从小就比较聪明。当初郑惠恭没什么钱,但是还是省吃俭用将他送去读私塾。
虽然没有考取功名,但是前年徐州书院成立了之后,儿子还是很争气地考了进去。
正好儿子也回来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郑惠恭正好将今天见到大总统的事情给家人讲了一下,听到郑惠恭当着总统的面进言,家人都是一脸的崇拜。郑惠恭也是非常的受用。
接着,一家人一起吃吃饭。桌上,儿子欲言又止。
作为父亲,郑惠恭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观儿可是有什么话要说?”郑惠恭主动问道。
郑观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父亲,新京书院成立了。听说那里有一流的先生和实验室,孩儿想要报名转学。现在因为新京书院刚成立,有这样的政策。新京书院分给各个书院一定的转学名额。而且转学了之后,还可以重选专业。”
郑观有些紧张,说话都有些没了条理。
郑观看到父亲的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快,于是继续说道:“父亲,孩儿想要转学物理和动力学。”
儿子想要取新京,虽然室离家远了一些,但那是京城。在一般的百姓眼中,京城总比地方上要好一些。毕竟在天子脚下嘛!
但是儿子要学的这个物理学和动力学室什么学问。郑惠恭不解,直接问了出来。
“父亲,这个物理学是一个大学科,我要学的这个动力学,通俗一点讲就像第一机械厂要造蒸汽机车就是要用到动力学。”
“哦,父亲明白了,就是研究制造能够提供动力的东西。”郑惠恭一直想要儿子继承家业,他还怕儿子要是学了某个毫不相干的专业,那么这家业就黄了。
不过现在听儿子这么一说,似乎和自己的机械厂还有一些关联呢。
“怎么?父亲,您同意了?”郑观其实非常喜欢动手,在书院中他接触了很多书籍。他很羡慕那些大发明家,那些人才是真正改变世界的人,就像是瓦特改进了蒸汽机。
不过他担心自己要是想去搞技术了,父亲可能会不同意,因为父亲让自己学的是管理学,他希望自己学会怎么关系家族的产业。
“为什么不同意,你要是学这个技术,以后也可以回来帮我啊,咱们啊也去造火车头,那玩意儿才值钱呢。”
“况且,父亲今天还碰到了第一机械厂的刘厂长,人家也是搞技术的出身,谁说搞技术的人就不能管理工厂了。大总统今天还说了,作为一个厂长必须要懂技术,不然就很容易瞎指挥。”
见父亲能这么说,郑观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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