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拈起两粒冰块放入口里。纤纤玉手先是在王锐的小兄弟上抚弄一番,随即竟慢慢低头去,轻柔地将兴奋暴涨到极点的小兄弟含在了口中……
王锐先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仅片刻之间就已经爽飞到九霄云外。
两粒冰块娴熟地绕着热血沸腾的小兄弟上下翻飞,带给王锐的是冰凉舒爽已极的感觉,而芸儿口中地灼热和香滑嫩舌吮弄又令小兄弟不断地热血高涨。
这两种巨大的反差交织交替在一起,产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令王锐的在反复涨落中不断地向上高攀。他地身体仿佛也有一股电流通过一样,酥麻通泰到了极点。
不得不说这是件技术含量极高的活儿,芸儿的香滑嫩舌不但要极尽挑逗之能,同时还要控制好那两粒冰块配合得天衣无缝,其难度之大可想而知,王锐实在是想不出她是如何练成。
不知不觉中,两粒冰块已经全部熔化成了冰水,芸儿也满脸娇羞地抬起头来。但晴儿已又含了两粒冰块在口紧接了上去。很快就将王锐再一次送入了极乐之境……
王锐心知这俩丫头花了这么大地功夫,就是为了取悦自己而已,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
此时他的早已经被撩拨到了顶点。当下怪叫一声翻身跃起,如饿虎扑食般将晴儿和芸儿压在身下,几把撕碎了她们的纱衣,口中喋喋怪笑道:“俩小丫头地手段一般高明,现在该让你们尝尝相公我的手段了!”
当王锐终于从碧波苑里出来时,已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他心中不免有些yy地想道,若是有一天能令聂灵儿那小丫头在自己地身下如此辗转反侧娇呼求饶,那倒真是件极有成就感地事情!
估摸着时间也该差不多了。于是王锐带同李惟民他们三人又飞马赶回了瑶池苑。
果然,在园子里专门为客人准备的一间休息、聊天、品茶地雅室里,朱纯臣和信王都已经坐在那儿品着香茗,马莺儿在一旁笑脸相陪,只看样子就知道应该已经是大获成功。
王锐急忙上前见礼,笑吟吟地说道:“王爷,岳父大人,不知道二位对我这新鲜玩意的感觉如何?”
信王的脸微微一红没有答话,面上略现忸怩之色。王锐见状心中不由得偷笑,心说他今年是15岁。明年才大婚,眼下也算是未成年了。只不过他是出身帝王之家,想必13、4岁和婢女就早已经历了人事也不是什么新鲜之事,自己这么做不能算是教坏了未成年人吧?
朱纯臣却是满面红光,朝自己地爱婿哈哈笑道:“贤婿的确不愧当世奇才,文韬武略自不必说,民计生活竟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上一次你的那些反季节蔬菜瓜果就已令人瞠目,想不到一个简单的洗浴竟也有这许多名堂!呵呵,尤其是那个足浴十分有趣,那般泡脚按摩竟就能养生治病。端地是神奇!不瞒贤婿说,我一直是睡觉不好,着实是头痛。可适才泡脚按脚时竟然睡得格外香甜,现下倍觉精神奕奕。不错。当真是不错!”
王锐闻言心中微微暴汗了一下,心说那黄金宫中不知都有些什么花样,竟将老丈人伺候得如此满意,当面夸起自己来真是不吝溢美之词。不过这总要比他老人家不满意,回家去在苏瑾和朱月影面前告上一状的好。若是那样的话,自己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略带赞赏地看了马莺儿一眼,随即转过头来微微一笑谦逊道:“岳父大人过誉了,小婿只不过是贪图享乐而已。所以才想出了这些花样。当世奇才四字实在是愧不敢当!”
马莺儿看到王锐赞赏的目光,心中也是十分高兴。她对王锐从心里是感激之致。若不是他收留了自己,又想出了如此适合自己的新鲜玩意,她恐怕早就在上个最冷的冬天就潦倒而死了,又岂能眼瞅着就能恢复往昔的辉煌?
因此她早在心中暗下了决心,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将这瑶池苑经营好,令其还要超过当初地邀月楼,以报答侯爷的再生之恩!
看到朱纯臣满意的样子,马莺儿也忍不住在心内暗笑。那黄金宫里的一切都是真金或者镀金所做,称得上是金碧辉煌富贵华丽之极,正配得上他的贵重身份。
尤其是为其推油按摩的两名妩媚妖娆,不但是手法纯熟之极,亦精通“冰火两重天”的技巧,而且都是赤身,身上涂满了金粉,就如同纯金的丽人一样。
这等情趣再加上“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当真令我们的国公爷雄风大发,当下与两位“金女”激战得昏天黑地,连驭数度而不能罢。如此爽翻了天,他又怎能不对爱婿大大地满意?
信王所去地翡翠宫也是非同小可,那里的一切都是碧玉所制,连水亦是碧盈盈的,仿佛一大块翠玉一般。
服侍信王的是两个“人鱼公主”,不但情趣非常,而且更令这个小王爷品尝到了从未体验过地男女之乐。
只不过由于他的身份更加贵重,年纪又小,当然不能向朱纯臣那样无所顾忌,所以只是闷声发大财罢了,但心下里对王锐的这份大礼同样是十分满意。
朱纯臣哈哈一笑说道:“贤婿也不必谦虚,你若只为了自己享乐,在府里弄这些东西也就罢了。眼下既然起了这座园子,想必也是另有深意吧?”
王锐心下暗赞一声,微微躬身笑道:“岳父大人所言无差,常言道独乐乐不如与众同乐!小婿起了这座园子,一来是想将其推广开来,可以让更多的人享受到其中乐趣;二来也是使其成为一番产业,以免日后锐也变成坐吃山空的碌碌无为之庸辈,所以此事还望二位能多支持。这瑶池苑很快就会开门纳客,王爷和岳父大人可要帮助多多宣传才是!”
朱纯臣拊掌笑道:“好,好,这瑶池苑一旦开门纳客,从此京师又多一销金窟矣!贤婿放心,我与王爷定会鼎力支持,不过……呵呵!”
王锐哑然失笑,双手抱拳说道:“多谢王爷和岳父大人成全,两位今后无论何时想来,瑶池苑都会扫阶相迎,绝不敢收一分银子便是!”
他暗暗一笑,心说你们两人一个是我的老丈人,另一个是我今后的大靠山,你就是不说,我巴结也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收钱?
想不到自己最忌讳一个“嫖”字,眼下却成了场的后台大老板!不过自古以来这就是油水最丰地行当之一,自己用赚来地那些王公贵族的大把银子是去做更有意义地大事,而这些也都会直接保障了王公贵族们可以继续过那纸醉金迷的日子,这也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了吧!
一念及此,王老板的心里顿时平衡下来。他已经亲身体验过了那“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又见到朱纯臣与信王也颇满意,心里顿时有了底。心知这瑶池苑定会大获成功,自己只等着坐收如流水价般淌来的银子就行了。
正想到得意处时,忽然间一个国公府的侍卫急匆匆走了进来,插手施礼道:“国公爷,现在有一个宫里来的公公带了侍卫正在园外候见,说是有旨意要传!”
朱纯臣微微一愣,随即立刻说道:“那还不快快去将其请进来?”
那侍卫领命转身而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已领了一个太监和几名宫里的侍卫进来。
那个太监是乾清宫管事太监周用成的手下,三人也都认识。
只见他朝着三人望了一眼,随即笑道:“咱家已经找了半天,想不到三位都在这里,这可真是太好了!王爷殿下、成国公、威武侯接旨!”
三人急忙跪下,只听那太监扯着公鸭嗓子喊道:“着即宣信王、成国公、威武侯即刻进宫见驾,钦此!”
他们三个不由得微微一怔,信王忍不住开口问道:“郭公公,不知皇上因何事急着让我等进宫?”
那郭公公连忙躬身答道:“王爷殿下,这个咱家也不知道。只知皇上似乎是非常着急,三位这就赶快跟我走吧!”
三人一听不敢再耽搁,立刻出了园子翻身上马,一行人如飞般直奔京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