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失去了原本滋生的土壤。
症结,就在华夏几千年的传统礼法之上包办婚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汉人要写在律法里的规矩。
上到皇天贵胄,下到升斗小民,谁也别想对自己的“爱情”做主。别管你是谁,谁想做自己的主,谁就是找抽。
就连唐奕这个骨子里就刻着现代思维的后来人,也不得不屈服在“包办”的淫威之下。
所以,青楼成了文人们唯一品尝“自由恋爱”的土壤。
这里挥洒的不仅仅是和占有,还有爱情最本质的东西。
青楼在大宋的存在,是扭曲的,即被排除在世风之外,又被最“讲礼说法”的士大夫趋之若骛。
是以,这些个艳姐儿们都被惯坏了,口味一个比一个刁,而且越是出名的越刁。
引用著名“启蒙”读物《金瓶梅》中,西门大官人的一句话来解释下,怎么才成泡到这样的女人
“潘、驴、邓、小、闲。”
潘潘安的潘,意为,要有潘安之貌;
驴呃隐晦点说就是:那话儿要像驴子一样强壮(一点都不隐晦);
邓像邓通一样有钱;
小得花小心思,懂得小浪漫;
闲最后,还得有闲工夫。
上面几条要都具备了才行。
当然,这只是常态,不是没有特例。
柳师父要是活着,横扫大宋一切青楼香阁。
范师父要是出马,不说生扑,但也没谁敢跟范仲淹拿架子,名气在那摆着。
再比如,苏子瞻这位的魅力值直逼柳七公,应该也没有他敲不开的妓女门。
可是,这个冷香奴居然连苏子瞻都没见着,却着实让唐奕意外。
“我倒是好奇,你都见不到的姑娘,宋为庸是怎么办到的?”
苏轼一边急匆匆地跟着唐奕回小楼接人,一边一撇嘴:
“哼!要是自凭本事,他宋为庸折腾一年也见不着香奴姑娘,谁让他有个好老子呢!?”
“哦~!”唐奕拖长了声调。
懂了,原来是宋状元的面子。
“你是不知道。”苏轼吃味地开始八卦。“不光我见不着,章子厚、王子纯那些鸟厮花了大钱,天天往凝香楼跑,也是没见着。”
唐奕一拧眉,“那这个香奴姑娘想干嘛?”
据他所知,搬到回山来的名妓无外乎两个目的:
第一,这里够繁华,不输京城,客源充足;
第二,相中了观澜书院的才名。
花了大钱,还是观澜一等一的才子们都拿不下,那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本来不想太墨迹青楼是怎么回事儿,有水的嫌疑。但是昨天看别人的书评,也有逛青楼的情节,就看到有很多书友吐槽,一个妓-女太当回事儿。
于是,今天心血来潮,就写了这么一段儿,左右挺有意思的,大家只当是科普,以后咱们的书友出去,也就不至于闹出把青楼当窑子逛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