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挂了电话,他跟朱佑香打个招呼:“轩芸,我过去见文老爷子了。”
朱佑香还在看电视,听到许岩的招呼,她转回头回应道:“啊,好的,公子你过去吧,一路小心,勿喝太多酒了请代吾向老爷子问好。”她的神情和语气都很平静,脸上找不出刚才生气的一丝一毫的痕迹。
许岩心下惴惴的,连忙应是,他拿着准备好的丹药,飞快地溜出了门。
等许岩坐楼梯下去的时候,文修之正站在宾馆的大堂那边等着自己。俩人刚上了车,文修之就开始给许岩演说了,讲演的主题内容是如何哄女人开心。
“老弟,我跟你说啊,女人真是要哄的……你别看女人一个个假正经,说什么她不庸俗,不崇尚名牌,对衣裳不怎么在意,这样说的女人,她们往往是最爱慕虚荣的!
对待她们,那真是太简单了,一个lv包就搞掂了,老哥试过多次了!无论她们什么原因生气,只要一个lv包,绝对没问题的!”
许岩斜眼瞄了他一眼,他问道:“文哥,你觉得,给小朱一个lv包,也能把她给搞掂吗?”
对许岩的这问题,文修之明显地踌躇了,他沉吟着:“这个嘛……lv包,对小朱,那可能真是不行。
小朱和一般女人不同。她的服饰一般,但身上那股雍容的贵气,还有她看人时的眼神,那是天生就高人一等的感觉,不是华门高第,那是练不出那种眼神和气质的。
第一次见朱小姐时候,我还以为她是哪位大领导的女儿呢,但京城里各家的子弟我都认识,就算没见过也是听过,却没听过哪家首长有这么漂亮的女儿。
老弟,我可是好奇了很久,就是不好意思问你,但今天既然提起了,我也就失礼了朱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历啊?她的家里,可是干什么的啊?”
许岩心中一颤,摇头答道:“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来历,我跟她,也是偶然机会认得的,她不跟我说家里的事,我也不问她。”
文修之深深望了许岩一眼,他看得出,许岩的话语明显有些言不由衷。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谁没有一些秘密呢?许岩救过自己老爹,也拯救了自己的仕途,他有着很多神奇的本领,在心里,文修之希望能与许岩维持着长期、稳固的交情,他当然不会笨到当面来揭穿许岩。他顺势转移了话题:“朱小姐那么好的女孩子,又聪明又漂亮,你可要好好珍惜了啊对了,你们是为什么事吵起来的,能跟我说说吗?”
许岩正要婉拒,忽然,他灵机一动,唉声叹气地说:“哎,这件事说起来真让文哥你笑话了,我跟小朱聊天,说起胃日本,小朱说她很想能去一趟日本,亲眼看看东京的大都市,在新宿购物和富士山看看樱花,我说小日本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他们有的东西,咱们也有的,小日本当年杀了我们那么多国人,我们还去他们那边旅游,那不是傻了吗?
唉,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咱们两个就吵起来了,她生气了就说不理我了,说除非我带她去一趟东京旅游,否则从此就不理我了……简直是蛮不讲理嘛!唉,为这个事,我都头疼了,不知怎么办好。女人,真是麻烦。”
文修之听了许岩的说话,倒没觉得怀疑女人天生爱旅游,喜欢国外大都市的繁华,想去东京这样的国际知名城市旅游,那也是很正常的。
他笑道:“老弟,你早说嘛,去一趟东京玩几天,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犯不着为这个跟朱小姐吵嘛!不就是个出国东京游吗,又不是去月球,这有个啥呢?”
许岩心下窃喜,但脸上,他还是露出了忧色:“但是,我听说,现役军人是不能出国的……护照不签的。”
文修之点头:“一般的部队,确实有这个规定。不过,咱们是情报部的人,我们单位性质有点特殊,为了执行任务,我们跑国外是很正常的事。你想去东京的话……嗯……我给你安排个任务,你就过去好了。”
说着,文修之微微蹙眉:“但就是这名义不好找,安排个什么任务呢?我们好像最近在日本那边没什么要紧的事。”
许岩心念一动,他建议道:“如果缺个名义的话……那,能不能说是去日本那边跟日本政府沟通,关于病毒狂暴症的应对措施进行国际交流?”
文修之诧异地望了一眼许岩,他喃喃道:“这理由,好像还真不错呢……比较符合你的职业特点。
据我们搜集的情报,日本那边爆发的病毒疫情,比我们这边还厉害点。他们的人口只有我们的十分之一,但他们爆发的案例,却差不多到了我们这边数量的一半了……他们处理过那么多的案例,肯定积攒了不少经验,我们过去跟他们交换一些看法和资料,这也是说得过去的。
唯一麻烦的,是我们最近跟日本人的关系很僵,最近停止了好多跟日本的官方交流和互访活动,在这个特殊时期,我们部里申报新的交流项目,只怕军委不好批下来……算了,干脆就不说跟日本官方的交流了,就说我们派你去日本搜集关于病毒的疫情案例资料,这样报上去还好批准一些。”
听文修之这么说,许岩心念一动,像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在他心中掠过,他却是想不起那件事是什么,心里痒痒的,着实难受。
他问文修之:“这样的话,这个审批,要很久吗?”
文修之诧异地望了他一眼,问道:“老弟,你很急着过去日本,有什么急事吗?”
许岩心中后悔,自己不该表现得这么急切,现在让文修之感觉到异常了这家伙,真的是精明得跟鬼一样,自己表现只要稍有不正常,他立即就能感觉到了。
许岩含糊地说:“是啊,很急啊!要不然,小朱在那天天跟我闹别扭要个说法,我也是很难受啊!”
“哦。”文修之含义不明地笑笑,也不知道他是相信了还是压根不信许岩的说法。他淡淡说:“对女人,也不能一味迁就的,不然她迟早会蹬鼻子上脸的,将来你可是有得苦头受了。老哥我这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老弟你可是得注意了。”他没回答许岩的问题,也没说到底什么时候能帮许岩办好去日本的手续。许岩心里有鬼,也不敢追问,只能“嗯嗯嗯”几声含糊了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