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睿长叹了一声,换了个台,谁知道正好放着有几十个儿子的那位种马皇帝康熙,看的庄睿也是一阵胸闷,气的直接把电视给关上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哥们色心色胆现在都有了,旁边却是没有女人。
还好就在此时,身边的电话响了起来,硬生生的将庄睿心中的邪火给压了下去,看了一下号码,是邬佳打来的。“罗师傅到了?好,好,我马上就到你店里去。”
庄睿听到那位邬老爷子的徒弟已经到了,挂断电话之后,连忙将两块毛料铺回到地下室里,驱车直奔“石头斋”o
“小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徒弟罗江,出师有十多年了,现在在扬州雕工里,也是数得上名号的,给你琢玉,不会白瞎你的料子的。”庄睿刚走进石头斋,就看到邬老爷子正坐在店里的沙上,陪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说着话,邬任在一旁给二人倒着水,老爷子手不好使,眼睛倒是不错,一眼看-到了庄睿,连忙伸手招呼怊I过来。“罗师傅你好,这次要麻烦你了,老爷子,您坐下,怎么敢让您起身啊。”
庄睿走了过去,和中年人打了个招呼,看到邬老爷子起身迎接他,连忙伸手搀扶住,说道:“老爷子,您这精气神比前段时间可是要好多了呀。”“唉,老朽了,连打几副镯子都要搬出徒弟来,不中用啦。”
老爷子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徒弟说道:“罗江,小庄可是对你师傅有恩的人,他的活计你要干好了啊,咱们行里的规矩要记住,别搞那些虚头吧脑的事情……”
罗江闻言连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师傅,您放心吧,我懂规矩,保证不给您老脸上抹黑……”
“行了,我这些徒弟里面,就数你名声最好,手艺也不错,这才找你来的,你先和小庄谈一下,佳佳,扶我一把,咱们去里屋。”邬老爷子颢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子,由孙女儿扶着进到里面去了。“罗师傅,邬老这是怎么了?这琢玉的行当里,有什么规矩?”庄睿看出来了,邬老爷子是不想听二人的谈话,估计避嫌走开的。
罗江站起来和庄睿握了一下手,把庄睿让到沙上,说道:“呵呵,像这样的私活,在琢玉行当里的规矩,是不准泄露东家的信息的,师傅他老人家最看重这个,所以才有这话。”
庄睿现,罗江的个子很高,比庄睿还要高出一些,人长的很憨厚,笑起来给人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而且他的手也很宽大,在虎口和手指上,布满了厚厚的老茧,和庄睿想象中琢玉师傅的那双巧手,完全不同。
不过庄睿听古老爷子说过,琢玉这行当里的琢玉师傅们,和字画书法大师有些相同,那就是在四十多岁的时候,是他们的巅峰时期,因为二三十岁的时候,经验难免会不足,而到了五六十岁,精力就有些不济,所以四十出头的年龄,是最容易出成绩的年纪。
像现代和古代一些名家的作品,流传下来的巅峰之作,都是在其壮年时完成的,虽然有些名家在晚年的时候也是不乏精品,但是无论从各方面相比较,还是中年时期的作品最为完美。
当然,像古老爷子这样的琢玉大家,虽然是年龄大了,但是其眼界和经验要远这些后辈们,真的去花费力气做出来的物件,也不见得比他们差,但是从时间和数量上来说,自然就远远不如了。
打个比方说,古老爷子花蚤半个月雕琢出来的物件,肯定要比罗江三天雕琢出来的玩意好,但是相差也不会很大,所以像庄睿打磨镯子这样对手艺要求不是太高的活,由罗江来做,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庄老板,不知道您的料子备齐了没有?要是都准备好了的话,今天咱们就能开工了。”
罗江看样子真是个实在人,没提一句工钱的话,直接就要开始干活了,不过这也是一种自信的表现,嘴上说的再好听,手上没好活拿出来,一样没用。“玉石料子我倒是准备好了,不过不用急,你刚来彭城,要不要先休息一天?就住在我家里好了,琢玉格场所也在那里。”
庄睿心里对这位罗师傅很满意,接着又说道:“晚上喊着邬老,咱们一起先吃个饭吧,这事也要多谢谢邬老爷子。”罗江听到庄睿的话后,说道:“师傅估计是不会去的,还是算了o巴。
果然,在庄睿进到屋里给老爷子一说,邬老爷子还真是不同意,摆着手说道:“别槁那些了,我老头子什么都吃过啦,要是以后有好物件,摆到我店里给老头子我撑撑门面就行了,你们俩去忙活吧……
“成,老爷子,回头我就给您个惊喜。”
玻璃种料子雕琢出来的物件,庄睿不打算卖,但是那些冰种料子琢出的玩意,倒是可以给邬老这店里一部分摆卖的,而且自己的那些冰种料子,颜色十分正,打磨出来红玉手镯,虽然不能与血玉手镯想必,但是一副镯子的价格,也是要高达百万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