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心huā怒放,又在庆后yùtuǐ上亲了几下,这才松开手,起身道:“那儿臣先去了!”
庆后点点头,妩媚笑着。
二皇子这才转身,脚步却很慢,走一步,回头一步,依依不舍,庆后轻抬yù臂,道:“去吧,今晚……母后便是你的人……!”
二皇子嘿嘿一笑,这才jī动无比离去。
望着二皇子离开的背影,庆后俏脸上那风情万种的妩媚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无情的冷笑,喃喃自语:“天作孽,犹可恕哦,自作孽,不可活……!”
她方才被二皇子一番折腾,身上火热,而旁边香炉里散发出来的mí情chūn药香味,亦是让她浑身有些燥热。
她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滑到两.tuǐ之间,她是白虎之身,那处寸草不生,却光滑.润手,如同瓷器一般光滑,又如白yù一样温润,已经有些湿润,不知为何,这高贵yànfù的脑海中,在这一瞬间竟然想起与韩漠在一起的那个荒唐雨夜,想着韩漠在自己雪白丰腴身子上纵横驰骋的场景,想着那个男人变换huā样姿势亵玩自己,脸上一阵发烧,咬着红chún,探指深入那条细密温软的缝隙之处,手指头一点点送入进去,伴随着yòu人**的低声轻.yín,娇躯轻颤着,那里cháo湿一片,轻轻扣动,她的腰肢随着手指的扣动扭动着,带动美.tún摆动,美眸紧闭,轻声娇.yín,脑中幻想着韩漠的样子,樱chún呓语般轻叫道:“韩漠……韩漠……用力nòng我……别逗我,nòng死我吧,nòng死你的yínfù儿……!”樱口轻启,娇.喘连连,丰腴的娇躯扭动着,手指也极其灵活地挑nòng着自己,幻想着韩漠正骑在自己身上恣意玩nòng。
韩漠那夜根本不顾忌她的身份,只是将她当成一个女人亵玩,这反而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刺jī,也正因如此,虽然只是lù水一宿,却也让她难以忘记,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会在脑海中幻想着那个男人的模样,那粗狂的动作,眷恋不已。
一股热cháo流出,庆后的娇躯一阵痉挛,两条修长的美tuǐ无力地在chūn榻上蹬了数下,白嫩纤细的脚趾痉挛中抖动着,脸上闪着一丝恍惚的媚态,呓语般道:“臭小子……我要死了……!”就似乎那个男人就在自己身边一般。
当她jī情平复下来,躺在chūn榻上轻轻喘息时,已有宫女轻步过来,小心翼翼禀道:“皇后娘娘,国师求见!”
庆后拉过máo毯,盖住自己的腰间,脸上那勾人的红cháo渐渐消散,美yàn的脸上也渐渐平静下来,沾满chūn液的手指在衣裙内擦干净,才淡淡道:“让他过来吧!”
纯阳国师来到竹林之中,距离庆后数步之遥,恭敬站立,屈身道:“贫道参见皇后娘娘!”
庆后瞥了纯阳国师一眼,问道:“云沧澜死了?”
“没有!”纯阳国师一片淡定:“他被人救走了!”
“救走了?”庆后柳眉蹙起,凝视着纯阳国师,淡然一笑:“能从国师将人救走,本宫实在想不出这天下还有几个人能做到!”
纯阳国师抬起一只手,轻轻打开,两处手掌中的两颗念珠,向身边的宫女示意,那宫女立刻过来,从纯阳国师手中小心翼翼接过念珠,这才将念珠呈到庆后面前。
庆后两根yù指捻起一颗念珠,放在眼前,眯着眼睛看了许久,才抬起头,望向纯阳国师。
“娘娘应该不会忘记。”纯阳国师平静道:“五年前,他便杳无音讯,但是今天,他却突然回来了!”
庆后闭上美眸,沉yín片刻,才道:“本宫很想知道,他与云沧澜又有何关系?一个向来不问世事的人,为何这次却有如此的雅兴,要来掺和这样的事情?”
纯阳国师缓缓道:“贫道可以肯定,两者之间,毫无瓜葛。”
庆后脸上显出疑huò之sè,轻叹道:“毫无瓜葛,却又出手相救,这就耐人寻味了。”
“老和尚突然钻出来,事情恐怕不简单。”纯阳国师缓缓道:“五年不曾lù面,一lù面就是救走谋逆之贼,老和尚恐怕是别有所图!”
庆后淡淡一笑,美yàn动人,“圣上的旨意已经颁下去,而且大街小巷也是连夜张贴通缉令,云沧澜已经是过街老鼠,他手上即使有兵符,也已经无法调动军队了,他似乎也没有地方可逃了。京中戒严,四下里搜索,能将云沧澜的人头交出来,赏金千两……!”顿了顿,淡淡道:“老和尚不会太过猖狂的,他应该知道,一旦真的惹怒本宫,吃亏的不会是本宫,只会是他。他若想自己的徒子徒孙还能过些安生日子,就该老老实实地念经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