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被带到市局后,关押在一间空间狭xiao的审讯室里,杨然和徐伟康都没有来,审讯室的房mén被从外面锁上了,只有后面一扇不大的窗户,透shè进来一道光。
这时房mén打开,杨然和徐伟康走了进来,刚进mén徐伟康就对杨然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市局的警员,让你进来你听着就行,不许netbsp;“我知道,我知道的!”杨然冲着徐伟康一笑,两人坐到柳下惠的对面。
徐伟康将手里的笔录本平放在桌上,又有条不紊的从口袋掏出一支钢笔,慢慢拧开笔盖后,这才看着一眼对面的柳下惠。
柳下惠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神里透shè出的是平静,杨然看在眼里,不动声sè,心里却很是奇怪,这不像柳下惠的作风啊。
“说说吧,今天下午在阳湖医院mén口,你都做了什么?”徐伟康平淡地问了一句柳下惠,随即立刻补充道,“现在已经有几个证人做过供词,我提醒你,你说半句谎话,都是对你自己不利!”
“你只要把当时生的事说一遍就行!”杨然在一旁提醒了柳下惠一句,见徐伟康看向自己,立刻道,“我知道,我不说话!”
柳下惠轻描淡写的说道,“下午我和柳老师去医院看学生,出来的时候就被打了!”
“你被打了?”徐伟康记录完柳下惠的口供后,看了一眼柳下惠,“我看你身上也没什么伤嘛,而告你的人现在还在医院,你说你被打,有人信么?”
“我管他有没有人信!”柳下惠这时道,“当时我被三个人围殴,医院mén口很多人都看到了!”
徐伟康继续说道,“但是更多人看到的是,你和几个社会青年在掌掴程祥的脸,现在他掉了一颗牙,面部神经也严重受损,就这一点来说,很难叫人相信你的口供!”
柳下惠这时耸了耸肩,“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我不需要谁帮我证明,反正我没动手!”
徐伟康放下笔,神sè凝重的看着柳下惠,“我劝你还是老实jiao代吧,不说话没有任何意义,如果其他人证物证够了,一样可以起诉你,现在不完全是让你jiao代犯罪事实,也是给你一个自辩的机会!”
柳下惠依然道,“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况且你们已经找了那么多人证物证了,我还能说什么?”
徐伟康眉头一动,沉yín了半晌没有说话,转头看了一眼杨然。
杨然连忙道,“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事情明摆着是诬陷,我当时在现场,我知道当时的情况!”
徐伟康道,“你的口供我看过,你说你到了现场后,程祥的脸已经被人打肿了,其他三人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不是么?”
杨然立刻道,“那只能说明程祥和那三个人是被人打过,但是我没说我看到柳下惠动手不是么?”
徐伟康道,“我现在也没有说柳下惠就是凶手,只是循例给他录一份口供!”
杨然立刻道,“但是你的口气已经将柳下惠当成凶手了!”
徐伟康道,“杨然同志,你也是警务人员,应该知道什么是犯罪嫌疑人,我这么录口供完全合情合理,最重要的是合法!”
“两位警察同志!”柳下惠这时感觉杨然和徐伟康貌似有点不太对头,“要不你俩先出去吵完了再回来录口供?”
徐伟康这时淡淡地对杨然道,“现在你在这里,我没法录口供,你是自己出去呢?还是我打电话通知局长,让他亲自来带你出去?”
“我自己走!”杨然说着站起身来,对徐伟康说了一句,随即看向柳下惠道,“我就在外面,如果有人敢bī供什么的,你就大叫,我立刻进来!”
杨然说着又瞪了徐伟康一眼后,这才出了审讯室,徐伟康立刻走到mén口,将房mén反锁上。
柳下惠见状,想到杨然的提醒,立刻道,“你不会真**供那一套吧?我可不想和你玩躲猫猫,要玩也和杨警官玩!”
“你在胡说什么?”本来面sè很平静的徐伟康,这时脸上有点微怒,坐下后从口袋里抬出一包烟放在桌上。
徐伟康给自己点上一根后,看着柳下惠良久,这才道,“netbsp;柳下惠道,“不会!”
徐伟康又问道,“喝水么?”
柳下惠立刻道,“不渴,怕无缘无故呛死!”
徐伟康chou了一口烟,朝着柳下惠缓缓吐出烟云,“你和然然很熟么?”
柳下惠问道,“和这件案子有关么?”
徐伟康立刻正sè的看着柳下惠道,“可能你还不知道,然然和我的关系吧?”
柳下惠笑道,“你和她什么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和这件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徐伟康这时冷冷一笑,瞪着柳下惠道,“我劝你离然然远点,然然平时是大咧咧,她那是天生的正义感在作祟,不是因为关心你,你也别看她好像在和我闹别扭,其实我们关系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