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ZF的会议室内,柳下惠和许常德坐在那里,一些受伤不怎么重的记者一路跟来了,不断的给柳下惠和许昌德拍照。
记者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立刻问道,“有人在网上已经公布了两段录音,一段是防疫中心的于志良的话,一段是ZF办公室秘书长刘金贵的话,两段话都想贿赂柳大夫你,请问录音是不是真的?”
柳下惠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许昌德,许昌德知道柳下惠是顾及自己nv儿,不想将自己nv儿病情公之于众,以免对nv儿的日后正常生活造成滋扰。
本来许昌德也是如此想的,但是经过市立医院mén口遇到的事,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生病不可耻、不丢人,丢人的是那帮黑心医生。
许昌德立刻对记者道,“我就是狂犬病病患的家长,在此我向广大媒体和大众申明,这件事我一定会深究,如果防疫中心和市立医院的医生都是这样的话,我们病人家属对市立医院的医生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
记者们见许昌德肯说话,立刻追问道,“那究竟你nv儿是不是得了狂犬病,我们都知道狂犬病是不治之症,柳下惠当真治好了你nv儿?如果真治好了,这可谓是医学界的大事,为什么一点消息也不透1ù?”
许常德这时看了一眼柳下惠后,这才对众记者道,“我不是医生,不懂这些,不过阳湖医院的大夫已经帮我nv儿彻底全身检查过,之前的确是有狂犬病病史,也的确是柳大夫救活的,你们当柳大夫是那些黑心医生还是那个于志良,一心只想邀功?”
记者们听许常德这么说,立刻对这没有说话的柳下惠又是一阵猛拍照。
有人立刻拿出平板电脑和手机,直接将照片到了自己的微博上,有的则是当场编稿,到自己报社的总编邮箱去。
许昌德见柳下惠一直没有说话,还以为柳下惠在谦虚,不喜欢在记者面前卖nong,这时低声闻道,“柳大夫,在想什么?”
柳下惠道,“在想除了于志良之外,另外那些几个黑心的家伙,会有什么下场!”
许昌德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放心吧,有人已经给省里施压了,这件事他们扛不住!”
…….
徐书记和刘金贵一回市ZF,就被冷敬国叫去了市长办公室,询问具体情况,徐书记将自己看到的说了一遍。
冷敬国强压着怒火将徐书记的话听完后,这才用力拍着桌子,“居然有人直接去抢记者的设备这么无法无天?这个鬼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刘金贵偷偷又擦了一下冷汗,冷敬国看在眼里,这个刘金贵跟了自己两三年了,办事作风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徐书记这时对冷敬国道,“冷市长,现在许昌德和柳下惠,还有一些记者都在会议室呢!应该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冷敬国不住的拍着办公桌,“你说该怎么处理,事情闹这么大,邱书记现在在省城开会,都已经给我打了四五通电话了!”
刘金贵这时在一旁问道,“邱书记也知道了?”
冷敬国看了刘金贵一眼,“何止邱书记,全国估计都知道了,现在是网络时代,信息爆棚的时代,以为去抢了记者的设备,就能盖住这件事么?现在邱书记正在和省里的领导就这件事在开会,一会就会电话通知处理结果!”
刘金贵额头冷汗一直不停,这时立刻道,“这帮人的确是太无法无天了,不过好在带头闹事的那个流氓已经抓到了,相信很快就能审出来……”
冷敬国半信半疑地看着刘金贵,刚想说话,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立刻抓起电话,听着电话里训斥,只是不住地点头称是。
一通电话听了半个多xiao时,冷敬国加起来没说过十个字,徐书记和刘金贵站在冷敬国的办公桌前静静地看着冷敬国。
最终冷敬国说了一句,“是,我知道怎么做,请组织和领导放心,我一定会给组织一个满意的jiao代……是,是,是给群众一个jiao代!”
刘金贵听冷敬国这么一说,心中已经知道不好了,这时见冷敬国放下电话后,坐在椅子上,不住地按着自己的太阳xùe,连忙问道,“冷市长,邱书记和省领导怎么说?”
冷敬国这时冷冷地看了一眼刘金贵,随即打开了办公桌的电脑,随即输入一个地址,随即打开一段录音,将音响声音开大。
录音里正是刘金贵怎么贿赂柳下惠的录音,刘金贵这时额头的冷汗如雨,连忙对冷敬国道,“冷市长,你听我解释,这段录音是柳下惠伪造的,我怎么可能作出这种事?”
徐书记这时心中也是一惊,他比刘金贵更有政治觉悟,这段录音的真假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段录音已经流传出去了,是不是真的,外面的百姓也认为是真的。
冷敬国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云,“老刘,你跟了我有两年了吧?”
刘金贵立刻道,“两年三个月十八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