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泽亨知道自己大哥鱼泽凯回到三亚了,立刻调动了所有的人脉在找鱼泽凯,毕竟是在三亚,对于鱼泽亨来说,要找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
鱼泽亨知道鱼泽凯的动向后,本来是想立刻报jǐng,让jǐng方来帮自己牵制住鱼泽凯,但是思前想后,还是没有这么做,而是决定自己亲自去见一面鱼泽凯,首先了解鱼泽凯回三亚,迟迟躲着不肯露面的原因再说。
鱼泽亨没有叫上别人,而是自己开车去找鱼泽凯,车子开到了三亚老城区的某条街道酒吧,这个酒吧是鱼泽凯一个朋友开的,鱼泽亨知道,鱼泽凯回来后,一直就住在这个酒吧里面。
鱼泽亨到酒吧门口的时候,酒吧还没有营业,但是门已经打开了,鱼泽亨下车后,立刻进了酒吧,酒吧里一个客人没有,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为生。
有人看到鱼泽亨进来后,立刻朝着鱼泽亨道,“先生,不好意思,我们酒吧要晚上六点以后才开始营业,你还是等几个小时之后再来吧!”
鱼泽亨没有回答,反而是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点了一根雪茄慢慢抽了起来,眼神不时地瞥向酒吧的每个角落。
开始服务生以为说了之后,鱼泽亨就会离开,也没注意,就继续大扫了,不想转头看来,鱼泽亨不但没有,还坐在那里抽上香烟了。
服务生立刻走了过来,对鱼泽亨道,“先生,不是和你说了么,我们这里还没有营业呢……”
“去把楞子六叫来!”鱼泽亨根本不理会服务生,这时将大半截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朝服务生道,“就说姓鱼的找他!”
服务生这时仔细的看了一眼鱼泽亨,立刻认出了他,笑着道,“哦,原来你是养生堂的鱼先生啊……六哥和凯少爷正在后面呢,我这就去叫……”
鱼泽亨一听这话,立刻朝着后堂走去,“不用了,我自己去找……”
鱼泽亨说话间已经到了后堂,后面是酒吧服务员的寝室,是一个大房间用割断隔开几个小房间,鱼泽凯回三亚以来,一直住在这里。
此时鱼泽凯正和楞子六在后面说话,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却见一身西装革履的鱼泽亨已经站在了门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大哥,你回来了,怎么不回家?”
鱼泽凯闻言面sè一动,心中一阵沉吟,怔怔地看着鱼泽亨,半晌也没说出话。
倒是楞子六先反应了过来,立刻上前招呼道,“原来是亨少,今儿怎么有空来我们酒吧了,真是稀客啊,快请坐!”
楞子六是京津的确的人,虽然在三亚已经不少年了,但是说话还是带着京腔,举手抬足也带着几分东北大老爷们的风范。
楞子六几年前来三亚认识了鱼泽凯,鱼泽凯在三亚也算是有钱的混混,自然对楞子六照顾不少,所以楞子六一直和鱼泽凯关系不错,这次一听鱼泽凯回来,什么也没说,就把鱼泽凯安排在这躲着了。
楞子六说话间已经搬了一张凳子给鱼泽亨坐下,鱼泽亨也不多说什么,立刻坐到鱼泽凯的对面,朝鱼泽凯道,“大哥,咱爸死了……”
鱼泽凯这才回过神来,朝鱼泽亨道,“我知道,我回来就是奔丧的……”
“那你怎么不回家?”鱼泽亨问鱼泽凯道,“现在咱爸不在了,就剩咱兄弟俩了,以后我们可要多照应着点才是啊!”
楞子六见鱼泽凯还是没有说话,以为是自己在这不方便,所以立刻对鱼泽凯和鱼泽亨道,“你兄弟俩先聊,我去前面照应着点,这些兔崽子我一不在就偷懒!”
楞子六走后,鱼泽亨立刻有对鱼泽凯道,“大哥,跟我回去吧,现在养生堂离开了老爸是一团乱,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你回来帮我吧!”
“我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么?”鱼泽凯朝着鱼泽亨一声冷笑,“我现在可是涉嫌教唆他人买凶杀人的嫌疑犯?跟你回去?我不是自找麻烦么?等爸的葬礼举行,我远远地看一眼,就回非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