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泽凯没说话,鱼泽亨就用枪托对着鱼泽凯的后脑一阵猛砸,“住嘴……我他妈叫你住嘴……”
鱼泽凯被鱼泽亨砸了几下,脑袋就已经出血了,脑子一阵眩晕,已经说不出话了。
鱼泽亨拖着鱼泽凯到了自己车子前,这时停车场门口开来了一辆摩托车,车上坐着一个身穿迷彩服,带着头盔的迷彩服汉子。
摩托车很快到了鱼泽亨和鱼泽凯面前,鱼泽凯此时已经没有意识了,鱼泽亨诧异地看了一眼那人,只见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鱼泽亨心下一惊,立刻举枪朝着迷彩服开枪,迷彩服汉子也是一惊,他本来的目标是鱼泽凯,没想到鱼泽亨会对自己开枪,立刻从摩托车上纵身跃下。
在跃下到底之时,回身对着鱼泽亨开了两枪,鱼泽亨应声倒地,迷彩服汉子立刻走到鱼泽亨面前,用枪指着他,随即拿掉头盔看了一眼鱼泽亨。
鱼泽亨腹部和胸口更中了一枪,此时躺在地上正喘着粗气,眼睛睁的滚圆,额头斗大的汗珠往下淌,眼睛盯着迷彩服汉子,只见他满嘴络腮胡子。
迷彩服汉子看了一眼鱼泽亨后,又看了看昏迷到底的鱼泽凯,只见鱼泽凯手臂和脑子都受伤了,一阵诧异,嘴里嘟囔道,“难道有其他人介入?”
迷彩服说着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不想鱼泽亨口袋的手里也跟着响了起来,迷彩服汉子脸sè一动,立刻挂断了电话,鱼泽亨口袋的手机铃声也停止了响。
迷彩服脸sè大变,诧异地看着地上的鱼泽亨,怔怔地道,“你是……你是鱼先生?”
鱼泽亨这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后,脸sè也是一动,怔怔地看着迷彩服,他这时才知道,这个穿着迷彩服,满嘴络腮胡子的男人,就是自己雇佣来杀鱼泽亨的。
虽然杀手是鱼泽亨雇佣的,但是鱼泽亨从来没和这个杀手见过面,所以刚才鱼泽亨见杀手他掏出手枪的时候,心下才会大惊,才会朝着杀手开枪。
迷彩服络腮胡子这时也意识到了这点,正准备朝着鱼泽凯补枪的时候,廖启志和jǐng方已经冲下了一楼,几杆枪对着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刚要动,就听的一声枪响,络腮胡子只感觉手腕一痛,手里的枪顿时掉落在地,几个jǐng员瞬间冲了过来,一把将络腮胡子摁在地上。
廖启志这时跑到鱼泽亨和鱼泽凯面前,只见两人均已受伤,立刻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鱼泽亨这时喘着粗气,见廖启志在打电话,这时廖启志身后又走出一个人来,正是柳下惠。
柳下惠站在廖启志身边,看着鱼泽亨,见鱼泽亨腹部和胸口中枪了,立刻蹲下身子,伸手帮鱼泽亨把脉。
鱼泽亨见状使尽最后一丝力气甩开柳下惠的手,嘴里朝着柳下惠道,“柳宗絮,我不用你可怜,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鱼泽亨说着一把抓起地上掉落的手枪,对着柳下惠就要开枪,柳下惠见状立刻一把抓住了鱼泽亨的胳膊,朝着鱼泽亨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没有悔悟么?”
鱼泽亨脸上露出了笑容,朝着柳下惠道,“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杀了你……”
廖启志见状,立刻上前一把抢过鱼泽亨手里的枪,朝着鱼泽亨道,“亨少,你让柳下惠帮你诊治一下,你流了这么多血,只怕坚持不到医院!”
“我就是死,也不要柳宗絮帮我诊治!”鱼泽亨朝着廖启志一声吼,随即只觉得心口一痛,顿时眼前的人物都开始模糊了起来,喉咙沙沙作响,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柳下惠见状立刻又握住了鱼泽亨的手腕,刚把手搭在鱼泽亨的手腕上,鱼泽亨的手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
廖启志在身后问柳下惠道,“柳大夫,怎么样?”
柳下惠松开了鱼泽亨的手,起身冲着廖启志摇了摇头,廖启志知道结果,微微一叹,“这又是何苦呢?”
柳下惠看着鱼泽亨就算死了,眼睛也睁的滚圆,盯着自己,不禁也叹道,“宁死不悔,值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