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狼神一族的血脉妖术,即死的一击!
“在公正的裁决下,”圣土国主凝视着前方的刑天:“接受来世的制裁吧!犯下滔天罪孽的侵略者!!”
然而,让圣土国主极为震惊的是,刑天的身体并没有随着心脏的腐烂而崩溃,他还站着,手,还在动,脚,再次朝前方迈出。
他在跑,继续跑,还想,还能再战斗!
没有头,可战否?
“战!”
沉重的声音从巨汉的腹中响起。
剖去了心,可战否?
“战!“
肚脐裂开了,那宛如怪物一般的巨口发出了闷雷般的声音。
战斗到何时?
“战到死!”
双乳翻滚,一对狰狞双目狠狠盯着前方的圣土国主。
“怎么可能……”圣土国主这才发现,原来眼前的这个怪物:“为什么你没有来世!”
“因为我,”巨斧直逼圣土国主的头颅,速度之快,完全超越了圣土国主的想象,更快了,斧子的力量,也更可怕了:“战不死!”
“吼!!!”
两旁的石壁开始崩溃,无数的空间裂痕密布在这个峡谷内,而那些端坐在上方的裁决者和审判者,一个个的发出嘶吼,然后在痛苦中灰飞烟灭。
“轰隆!”
“父亲的来世法庭被破坏了!!”
阿奈芙感受着那汹涌神圣的死气,她实在无法想象,已经施展出了胡狼神一族终极妖术的父亲,竟然还会被击败,这个敌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会强大到这等地步?
“父亲!”
突然,一个人影从前方倒飞过来,阿奈芙连忙上前将他抱住,只见圣土国主身体上布满了血红色的裂痕,这些狂暴的妖力就跟之前的阿奈芙一样,正不断侵蚀着圣土国主的身体:“父亲,父亲你没事吧,那位大人,求求您救救我父亲,求您了。”
“兔姐?”秦轩回过头,可就是这时,一个庞大的身影却从黑色的风暴中跃出,戚斧一往无前,带着无匹的威势从空中劈下,直取圣土国主和阿奈芙以及,他们身边的秦轩……
“主公小心!”
寒姬条件反射的拔刀想要攻击,但刑天的战斗经验却超乎寒姬的想象,只见他随手将盾牌甩出,那宛若山川一般雄厚的赤红妖力几乎要将寒姬连人带妖力,一起吞噬!
“退开!“
秦轩身后的阿奈芙一拍秦轩的肩膀,将他推到了一边,但这样一来,戚斧距离她已然近在咫尺,而就是这时,刑天的身体与阿奈芙中间,药膳兔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只见她抬起脚,猛地踹在了刑天的胸口。
“嘣!”
“轰隆!!!”
看着崩塌的又一座金字塔,这还是那只怪物入侵冥域以来,阿奈芙第一次看到他被人击飞,不,是踹飞!
“这……”圣土国主不可思议的看着药膳兔:“怎么可能?”
“安静点不要说话。”
之前的情况,完全在药膳兔的可控范围内,只是她没想到阿奈芙竟然会在生死关头推开秦轩,她的行为让药膳兔动容了,所以,药膳兔才踹飞了刑天,随后,只见她对着圣土国主张开手,一股股复苏之力涌入了他的体内,快速治疗着他崩溃的身躯。
“这是,”圣土国主觉得不可思议:“复苏之力?”
“您到底是……”
“吼!!!”
然而,不等圣土国主继续追问,刑天的身影再一次的冲了过来,他之前并没有在乎药膳兔,因为如果单看表面,药膳兔那目中无人,哦,按照一般人的理解应该是双目无神的模样,根本引不起人的注意力,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娇小的药膳兔拥有踹飞他的力量。
“刚刚,是谁?”刑天腹部的巨口发出了闷雷般的声音,他很疑惑,非常的疑惑,因为刚才,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而那股气息的来源是……
药膳兔?
刑天胸前的眼睛看到了药膳兔:“你是……”
什么东西?
‘拔起你们身前的剑,砍掉自己的脑袋!’
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从现在起,’那个身影,高高在上的身影:‘你们将不老不死!’
谁在说话,我,又在做什么?
‘只为战,而生!’
“为战,”刑天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左手,那双,不知战斗了多久的,陌生的大手:“而生……”
我为战而生,那我为什么而死,若不死,那我又为什么活着?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哪,他们是谁?
‘你是谁?’
刑天死死的盯着药膳兔:‘我又是什么东西?!’
“吼!!!”
‘告诉我!!!!’
突然,刑天发出了痛苦的咆哮,随即,只见他转身挥舞手中的戚斧,轻而易举的便劈开了冥域的空间,露出了外面的飒沙荒漠,他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连干盾都不顾了,又似乎在恐惧什么一般,头也不回的闯进了沙漠,只留下一群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