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说的，跟兔兔说的不一样？”

“嗯。”

“很正常，”风兮然说：“勘无量虽然不存在，但山公，却的确存在过。”

“山公？”

“人类为生存，求道于古老，古老不屑一顾，后得山公怜悯，方传之于三友。”

“山公？这个山公是人吗？”

“准确的说，是古代人，”风兮然说：“智慧曾见古代人弱小而愚昧，不忍他们承受人世苦难，于是化身为山公，行走于世间，并将一些知识，传授给了古代人。”

“然后在那个时候，收了三友当弟子？”

“当然不是！”

风兮然说：“三友中年纪最大的焚天宫，也是5000万年前才出世的，而山公教化古代人，却是在6000万年前，那时古代人才刚刚初生，哪里来的焚天宫，而三友出世时，山公也早已死去。”

“死去？”秦轩：“那样的存在会死？”

“当然会！”

风兮然：“智慧化作的山公，其肉身就是古代人，古代人有寿命，山公这具皮囊自然也有始有终。”

“也就是说，智慧化身的山公，其实是给古代人上了一堂课，而这第一堂课，也就成了他们自我摸索的开始，焚天宫其实是在这份知识的基础上，才开始他的路的？”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风兮然拍了拍秦轩的头：“我们家的阿轩，还是很聪明的嘛。”

秦轩：“……”

总觉得，风兮然这是在侮辱人，简直就像是看到一个小孩子会知道1加1等于2，然后摸头赞的感觉。

“如果焚天宫是野兽，那他也不可能有日后的成就，”风兮然：“焚天宫的成功，是建立在近千万年的古代人摸索之后的，因为有了近千万年的积累，焚天宫才能崛起，而山公所做的，便是给予了整个古代人，最初的教化。”

“这便是，你秦家谱记族书里记载的那句话的意思，它其实，中间省略了很大一部分。”

“这句话的全文，应该是这样的，”风兮然：“古代人愚昧而不自知，面山海，怯懦悲哀，于是以野兽之身求古老怜悯，然而古老不屑一顾，任其自生自灭。”

“智慧不忍，化作山公行走于人世之间，教化古代人，助其求知自明，千万年后，古代人遭逢大劫，死伤无数，有焚天宫出世，领导古代人另辟蹊径，后又有二位圣贤，相继扶持、进步，最终建立帝国盛世，成不朽伟业。”

“后人考究古籍，为总结古代人文明，以一道传三友的故事，歌颂山公与三友之功绩。”

秦轩听着风兮然讲述这整个故事，说真的，有些懵逼：“好复杂，早知道我就不听了。”

“知道兔兔为什么不把整个山海世界的事情，都告诉你吗？”

“懂了。”

秦轩：“山海世界太过庞大，其历史、人文、各类山海兽，不计其数，如果只是这么听，几乎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是兔兔为什么只说给你，最简单的东西的原因了，因为太复杂的，以阿轩你的认知能力，根本听不懂啊。”风兮然：“山公不过是智慧的一个化身，类似于壁影道禅和秦规玄，仅仅只掌握着智慧极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