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挺没人性的,真正的罪人,应该是阁老吧?
“净门斋难道不会有慈悲之心吗,没人觉得不满,一个反抗的人都没有?”
“真没有!”
“为什么?”
秦轩:“这不可能啊!就算是刽子手,他也是人,是人就有同情心,净门斋没出过问题?”
“真没出过。”
徐馨雅说到这,声音放低了一些,然后悄悄对秦轩说:“因为净门斋,每个人都被洗脑了。”
“什么意思?”
“记忆清洗,所有净门斋都被植入了虚假的记忆,甚至每过一段时间,都会用大脑与意识类的妖术,进行洗脑。”红寒衣抽着烟,感慨道:“所以,他们只是一把把刀,就算有同情心,又能如何,他们杀人,是因为握刀的人要杀人,刀,有什么办法?”
“净门斋很危险,也很可怕,他们根本无惧死亡。”
污爷说:“不问敌人是谁,只问株连在哪,说句讽刺的话,如果株连的目标是阁老,净门斋也会毫不顾忌的把阁老们杀光。”
“这么硬核的吗?”
“是啊,”徐馨雅:“所以净门斋才让人恐惧,一群神经病,疯子一样的人。”
净门斋只是兵器,株连发动,不管你是谁,门第权贵、富豪子弟、甚至朝廷命官,乃至秦轩这样的帝子,甚至座玄渎这等伟大,他们都敢冲上去,大不了被座玄渎杀光。
反正只要还剩下一人,净门斋就不会停下。
所以净门斋,只有成功和失败,没有敢与不敢。
“那株连,能够停下吗,就是发动了,然后停止它?”
“……”
对于秦轩的这个问题,三人面面相觑,他们并没有嘲笑秦轩没见识,因为就连他们都不知道,株连到底能不能停下。
“应该不能,”徐馨雅说:“因为阁老都只有发动株连的权利,没有停下它的资格。”
要不然,株连包围阁老,阁老说一声杀错了,难道还能撤掉株连?
当然不可能!
株连包围阁老,阁老也得被净门斋屠杀,除非他们能杀光赶来的所有净门斋,否则,株连就是株连,不杀到最后一个人死去,它是不会停下的。
“那就是说,净门斋不会出动,除非有株连,而如果看到净门斋,就代表着株连在附近,自己很可能在株连内……”
这么一说,秦轩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害怕了,毕竟看到净门斋,那就是见鬼了啊,每个人都担心自己运气不好,遇到净门斋,这民心,能安的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