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过我们省厅的艰难侦查,终于顺藤摸瓜,查到了一系列跟这件案有关的犯罪嫌疑人……”
所有人同时一震,
尽管在郑元山刚一说到季枫遭遇袭杀的事情时,大家就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认为郑元山如此疯狂的行动,或许有可能就是因为季枫遭到了袭杀,他这是要帮季枫报仇,
但是,当郑元山说到,他居然查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时候,在座的众人还是忍不住惊愕,
这是真的吗,
很多人都表示怀疑,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还多,在这个过程中,郑元山也曾经大张旗鼓的调查过,甚至在整个调查过程中都是亲力亲为,根据jǐng察内部的消息,但凡是出现什么重要的线索,郑元山都会亲自梳理一遍,然后亲自主持侦办讨论会,其重视程度显然是不言而喻的,
与此同时,季枫也是悍然从江州将他的手下给调集了过來,他的那群仿若虎狼一般的部下,那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儿,他们刚一來到南粤,就把整个粤州的黑道给闹的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可即便是季枫和郑元山这么双管齐下,却依然沒有查到半点儿结果,据说,他们到现在连一点头绪都沒有,只是有了线索就追查一番,查到最后发现查不下去了,就从头再來,反正就是这么反复的折腾,
而在这长达半个月的时间里,无论是郑元山还是季枫,都沒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來,可见那些暴徒肯定是早有准备的,
可是现在,郑元山却突然说他查到了犯罪嫌疑人,这又怎么不让人惊愕,
一些人就忍不住怀疑,这该不会是郑元山瞎编出來的吧,
要知道,郑元山这一次突然如此疯狂的抓人,所动的可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抓的人之中,有好几个都是在重要领导岗位上,甚至还包括一个分局的局长,
这不免让人怀疑,郑元山是不是要趁着这个机会,來搞一次大清洗,
这不是沒有可能的,
季枫遇到了袭击,查了半天结果连根毛都沒有查出來,这换做是谁肯定都无比的郁闷,甚至是感到憋屈,
可不管怎么说,总不能白白的被袭杀吧,
既然查不出什么结果來,那反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找个借口,为自己捞点好处,
这个好处,那自然就是为季家在南粤多安插一些人马,趁机壮大季家的实力,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來想的话,那郑元山所做的这一切,也就不难理解了,毕竟谁都知道,他可是季家在南粤的代言人,再看看他现在所做的这些,完全就是要为季家安插人马的前兆啊,
所谓一个萝卜一个坑,既然要安插人马,那首先就要把原來占着位置的一些‘萝卜’给拔掉,这样才能够为季家的人马腾出位置來……
真是好算计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就难怪省长会如此的震怒了,甚至不惜要召开紧急常委会,要撤掉郑元山省厅厅长的职务,
季家要安插人马过來,那身为武家的代言人的省长,自然是第一个不答应的,所以他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做起了急先锋,要先给郑元山当头一棒,
当然,这些内心的想法,大家肯定是不会说出來的,现在的问題是,郑元山在胡乱抓人,并且为此而上了紧急常委会,现在如何处理郑元山,才是最重要的,
在座的,有不少人都是这种想法,这其中就包括南粤的省长,
所以他在听到郑元山的解释之后,顿时冷笑一声,问道:“这么说起來,你抓的那些人,都是犯罪嫌疑人了。”
“沒错。”
郑元山点点头,十分坦然的说道,别人怎么想的他不管,他只是照实说而已,
可这听在其他人的耳中,却就不免有些刺耳了,
“嘭~。”
省长猛然一拍桌,沉着脸,怒声道:“简直混账,郑元山,我看你简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是说,在你眼里我们这些在座的都是傻,瞎。”
郑元山却是面sè平静的说道:“我从來沒有这样想过,而且,我也不太明白省长的意思。”
“你不明白,呵。”省长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來问你,你说抓犯罪嫌疑人,那你为什么抓了那么多人,难道那些同志都是犯罪嫌疑人,难道是他们抱着枪,扛着**包去袭杀季,,袭杀别人了。”
郑元山摇摇头,道:“他们并不是实际上的执行者,但是,他们跟这个案却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