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仪还是蹙着眉,茯苓想起方才自己差点口误,还有些后怕,又道:“再说,你不是同爷圆房了吗?”
容仪蓦地看向她,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将下巴藏进被子里。
茯苓安抚道:“你初为女人大概不知,女孩子圆房以后,身子格外虚弱,得好好养着,你从浔州回来一路辛苦,想是没注意这方面。”
容仪吃惊,小手在被子下抓住被沿压到下巴底下,睁着大眼道:“竟……还有这种事?”
圆房一事,容仪不曾成亲,家里也没有长辈同她讲关于这里面需要注意的东西,只是小姐嫁人时,有人曾说过,但当时也是懵懵懂懂,但却是第一次听说,圆房以后,会是这样的。
容仪顿时蹙眉,喃喃道:“也太不公平了……”
茯苓没听清:“什么不公平?”
容仪张了张嘴,没好意思说出口,窝进被子里闷声闷气道:“没什么,你听错了,说了会儿话我现在困了,不同你说了。”
茯苓没问到底,贴心的将被子都掖好,柔声道:“睡吧睡吧。”
容仪暗叹一声,还能有什么不公平。
她不过是想起每每做完那种事以后,他都神清气爽十分精神,可自己却要遭罪,如今还留下了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