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来此的目的可能是刺杀主要将领,比如自己?郑之强微微一笑,杀死了自己,的确会使岛上陷入短暂的混乱,但定州军自有一套应付主将阵亡后的应急措式,这也是李清建军的主要思想之一,绝不因为主将的阵亡而使全军崩溃。
再有可能,就是岛上的贮备,连山岛有这么强的底气据岛死守,最大的依仗就是充足的物资贮备,如果单论粮食的话,哪怕多了现在这几万周朝遗民,也足以支持数月之久,而数月之后,定州水师大部早已打回乘了。郑之强从乘就没有想过邓鹏有可能在暴水洋上失败,因为大败亏输而导至失去黑水洋控制权的问题。
最大的可能就是物资贮备了,郑之强在心里已是青定了这一点了但如同所有军队一样,物资存放点一向是戒备森严的,连山岛上的物资贮备防守更是远甚于其它地方,连山岛远离本土,运乘物资不是易事,一旦贮备出现问题,那么岛上必然崩溃,这么多人,总不能去靠捞鱼摸虾生活。
连山岛上,物资储备全部是从靠近山体的军事要塞区内,深深地挖洞,一直挖进山腹之中,先进行防水处理后,再砌上烧制的灰砖,然后在灰砖外面再抹上一层防水的特制泥土,所有运进山洞的物资再包上防潮的油布,这样,便使粮食不至于因为潮湿而霉变,刀枪军械不至于潮湿而锈蚀:对手想要毁掉连山岛上的物资贮备,不谛于痴人说梦,除非他们把物资贮备点的要塞区士兵杀光,才有可能进去。
这样的贮备点连山岛上一共有两个,一个存放着粮食,一个存放着军械。
郑之强的手指在地图上慢慢地划过,敌人既然在打这个注意,自巳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郑之强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乘划过去,脑子里也将连山岛上的地形地貌翻乘覆去地想了几遍,一丝微笑慢慢地浮上了脸庞。
“洪安生,你过桑!”郑之强召于道。
“你带着老弟兄们,首先要找到这一批人,我估计,这一批人现在应当已经分散潜伏,找到一部分之后便开始逼迫他们,让他们知道,他们已经露出了踪迹,他们的时日已经不多了,留给他们完成任务的时间已经廖廖无几,因为随时,发现了他们踪迹的我们,便会展开一场大搜捕,连山岛合共就只有这么几十平方公里的区域,他们能往哪里飞?”郑之强笑道,当然,大搜捕是不可能的,正象郑之强所说的,连山岛的确只有方园几十公里,但也不是他现在手中的人手便能围捕的。现何况现在敌人大军压境,每天都在强攻,调动任何地方的军队都有可能弓起灾难性的后果,他只能小队对小队,展开猎杀。但是这样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怎样才能将对手剁灭干净,即便是留下那么几个人,也许在某一叮,时刻便会演变成为大问题,所以,最好的办莫过于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干净利落地一起干掉,而且自己不需要动用太多的兵力:
对手的目的是自己的贮备物资,那么,能将他们诱到一起乘的当然便是这介,物件儿了。敲敲桌子,打发走洪安生后,郑之强旋即召乘了辐重大队负责的人员,对于洪安生能否完成任务,郑之强根本不担心,作为水师陆战队的老人,搞特和作战他虽然不如王椅,不如孙泽武,但也绝对是叮,中翘楚,绝对不是南军水师这些二货能比的。
在连山岛的某个地方,便突然多出了一个看起乘戒备森严的地方,辐重大队的人员利用半天的时间,在一今天然形成的岩洞里,放置了一批粮食和军械,然后再用麻袋装上细土,冒充粮食堆了进去。
山洞周围,明岗暗哨,戒备森严。大大小小的手推车开始进进出出,每天运进去,推出乘,一片繁忙景象。
而另一头,洪安生带了一百多位陆战队经验极其丰富的老人,潜行了山林,从山顶开始,一路追踪对手下山的踪迹,推断对手可能存在的位置。
这批人也没有穿着盔甲,一身草绿色的紧身衣服,脸上也有草汁涂得乱七八糟,身上或插或缠着一些树枝,藤蔓,如果伏在那里不动,绝对会让人认为是一堆野草,或是一颗灌木。
三五人一组,在树林之中缓缓地搜索,特种作战,该快即快,该慢则慢,洪安生一点也不着急,敌人一看就是生手,虽然对手也小心到了极点,便仍然是露出了很多踪迹,对手埋藏盔甲的地方已被他们发现,而对手吃干粮时遗下的碎末,大便小解遗留下的痕迹,爬树时蹭下的树皮,伏在草从之中,草木倒下的方向,无不显示着对手的前进方向。
“还真是二啊!”洪安生耻笑道。此刻洪安生甚至认为郑将军有些小题大做了,自巳完全可以将他们轻易地收拾掉,而不需要如此大费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