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电话给母亲,告诉她航班的时间,纪婉喻一直没有离开机场,听到她说的时间,竟表示就在机场等她。
到新西兰的飞行时间需要二十小时左右,时间还很长,但不论夏潼怎样劝说,纪婉喻都执意不肯先回家。
实在拗不过她,夏潼也就不再说什么,随她了。
夏潼独自坐了十分钟,服务生端上来的咖啡一口也没喝,眼睛盯着咖啡店外的某处。
直至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才惊醒。
她拿起手机,见是时赫打来的,便接了。
“你在哪里!?”话筒那端传来男人焦急的声音。
“我在机场。”夏潼垂下眼,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机场!?”时赫大惊,语气急切,“为什么去机场?你要去哪!?”
此时,时赫正开着车,下午离开夏潼的房间后他并没有走,而是开了一个房间。
不过酒店生意特别好,同一楼层已经没有房间,所以他便住在了二十三层。
知道夏潼身体不舒服,时赫也就不想过早打扰她,于是一直到七点多才下楼去敲门,想问问她想吃什么晚餐?
然他敲了五分钟门里面都没有动静,担心她出事,时赫再一次破门而入,却发现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
他心急如焚,冲到前台询问,得知夏潼已经退房,一个小时前就已离开。
于是,时赫赶紧驱车离开四季酒店。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信号也似乎受了影响,他一面开车一面不停地拨打夏潼的手机,却是一直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