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他拿下了她脸上的眼镜,那张绝美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如一把匕首狠狠插在他心口。
他低头,埋首在她的颈窝间,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肆意着他的神经。
时赫承受自己失去了理智,岳唯一,她不过走了几天,就让他脾气开始暴躁。
他自认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似乎也只有面对她时,才会失了平日里的冷静。
他满城找她,甚至不惜动有全国的警备系统,他压抑着所有的情绪,等着她回来跟他解释,哪怕一句对不起,他都可以原谅,从此不再提这件事。
然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一遍遍说着他们不适合、她不是他的女人,如此狠心地想要撇清关系!
她岳唯一,到底当他是什么人?招惹完就想全身而退!?
所以他盛怒了,既然她说不是他的女人,那么他便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这样,她还要推开他?还要走吗?!
时赫理智全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在驱使着他。
那就是,他要得到她,让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女人!
然等清醒过来,他才惊觉自己伤了她……
男人赤红的眼瞥向她身下血迹斑斑的床单,白色的床单上染红了一大片,白与红的反差,触目惊心。
“我弄疼你了……”时赫撑着手想起身,嗓音嘶哑到极致,俊脸尽是懊恼与自责。
岳唯一心口一疼,下意识地抓住了他健壮的手臂。
“我不疼……”眼角的泪还在一滴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