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气氛大好,新郎新娘敬酒时,所有人都在起哄,时赫心情好,不论谁敬酒、敬多少都照单全收。
不过宾客们可不好打发,敬完新郎又敬新娘,而且更变本加厉!
沈唯一酒量并不好,加上身体的原因,时赫全都替她挡下了,婚宴上千桌,男人即便酒量再好,也经不起这么灌,可想而知,必定会喝醉。
然时赫硬是撑到婚宴结束,沈唯一扶着他,男人的脚底已经打晃,可仍然面带笑意。
“都让你少喝点,偏不听!你看看你……”沈唯一皱着眉,语气虽然在抱怨,秀眉却是紧皱着,小脸上带着不舍与心疼。
“没关系,你放心,我没醉……”男人搂着她的肩,几乎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倚靠在她身上,他低头在她耳边说,“……晚上我还要洞房呢!”
“洞什么房!?”沈唯一喊出来,抱着他的腰,眉头皱的更紧,“你自己看看,站都站不稳!……”
她盯着男人微微摇晃的脚,时赫酒量很好,今天喝下不少于三十瓶,若不是喝醉,此刻也不会将身体靠在她身上。
男人身躯高大,巨大的重量令她有些气喘,没有办法她只能喊来战北镗。
沈君然与战北镗一起走过来,刚好听到唯一那句“洞什么房”,两个男人扯起嘴角,笑容暧昧。
“过来帮忙……”沈唯一红了脸,也知道自己喊的太大声,但也只是一瞬,立刻又将注意力转到时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