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要记住,我不会为了你的固执与自尊,让白家面临绝后的危机!”
白安勋睁开眼,眸底闪着冰寒之气,他猛地攥紧拳,声音从牙缝里挤出:“难怪,娶妈之前您如此滥情,女人左一个右一个,因为你根本无所谓!”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白旭纲大惊,脸色因怒气转为铁青色,隐隐有些发黑发紫,可见动了大怒。
白安勋面色沉着,他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不过他讲的是事实:“你根本不懂什么是从一而终,不仅是女人,男人也应该如此!”
话落,白安勋转身便走,不论父亲在身后如何大喊,也没有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出了别墅。
他上了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跑车,跑车性能极佳,一踩油门,立即风驰电掣驶出白家豪宅。
跑车内,白安勋倚在驾驶座上,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撑在车窗上,眸光冷冽,想起方才对父亲说过的话,他一拳捶在方向盘上,触碰到喇叭,发出刺耳的声响。
的确,正如他所说,白旭纲年轻时风流花心,家境富裕、高大英俊,又是军官,不知迷倒多少女人。
当初祖父也是焦急万分,最后给父亲安排了一门婚事,就是白安勋的母亲莎拉,美国当地人,家世不凡,在政-府工作,算是门当户对。
起先白旭纲也不同意,一直反对,但是父命不可违,只能接受。
婚后,白旭纲倒是收敛了不少,祖父当心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原形毕露,于是给他安排了很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