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放轻松,别害怕。”男人停下脚步,轻声安慰,明白她此刻的感受。
沈唯一摇摇头,语气很沉重:“我不是害怕,只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爸爸,他是长辈、是你父亲,我却顶撞了他……”
“唯一……”时赫转身,正面朝向她,并抬手示意身后紧跟着的管家与佣人散开。
佛里挥手,众人赶紧站到一旁去,低头不敢瞧向这边。
“唯一,不论是谁,都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何况父亲他说了那些伤害你的话,错不在你!”时赫捧着她的脸,语重心长,“……你不用自责,换作任何人都会听不下去,别再给自己压力,好吗?”
他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黑眸有血丝,一想到两个月前的事,他就异常心疼,当时他不在,假如在,估计比她还要生气。
唯一有什么错?她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上天要这么对她!?
“嗯……”沈唯一在他怀中点了点头,也是抱了抱他,之后才继续往前走。
大厅中,时震天、朱莉莉与时菲正坐在沙发上,三人没有讲话,厅中气氛安静压抑。
时震天刚毅的脸上冰冷无温度,朱莉莉也是一脸凝重,看到沈唯一走进来,眉头皱起。
只有在喝咖啡的时菲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她微笑地望着沈唯一,开心地奔上前。
“哥哥,嫂子,你们回来了!”她上前抓住沈唯一的手,眉开眼笑,“听说你这一个月都在巴西,有没有遇到好玩的事?有趣的见闻?跟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