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扣,手上又加了力,在她快要窒息时,他终于松开了手,狠狠推开她。
男人转身就走,进入电梯前,他顿了顿,背着身道,“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再见面了。”
话落,男人走入电梯,背影不带一丝留恋,决绝异常。
电梯门缓缓关上,余小蛮靠着墙,一手扣着鞋柜,一手捂着脖子,脖颈上一阵阵疼,火辣辣的,早已通红一片。
而她此刻早已心灰意冷,心如撕裂开,终于痛到没有知觉。
从她欺骗他开始,原来就注定他们没有可能了,她恨,真的好恨,如果没有那晚的事、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即便现在他发现酒里下了药,也只会当作玩笑。
他会想以前一样,敲敲她的头说:“小丫头,长能耐了,敢下药?”
甚至还会说“你以为下药就能勾-引我了?”
他会这么说,一定会这么说的!余小蛮捂住脸,双腿往下滑,瘫坐在了地上。
心口很闷,仿佛被一块千金重的石头压着,喘不上气来,她用力抓着,纤细的指尖掐入皮肉,划出道道血痕。
“呵呵……”她笑着,握拳捶打着胸口,眼泪肆意地流淌。
那瓶酒一年前就送给他了,她与酒庄的老板是朋友,封瓶前她下了催-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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