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

“！”

那两门大炮成了奥军骑兵的噩梦，时不时轰上两炮，实心弹和霰弹铺天盖地的扫过来，一炮都要带走数十条人命，留下一地狼籍的血肉，令人作呕。

“该死！”

莱曼忍不住破口大骂，“撤！让骑兵部队后退一米隐蔽，命令炮兵给我把那些中山人炸成灰！”

“他们撤了？”

李鑫冒着头看向远处的奥军骑兵，他们此刻正在后退，但火力还是不减，密的子弹不要钱似的朝阵地上招呼。

老兵瞪了他一眼：“你想屁吃？留几个人在这里观察，其他人赶紧退内战壕！”

李鑫立刻反应过来：“退！退内战壕！”

“防炮！”

军官们的声音传遍个阵地，阵地上的也都是老兵了，在军官的带领下，截然有序的退到内战壕的地道和防炮洞。

正如第二方面军所料，他们前脚刚退内战壕，炮弹后脚就到，震天动地，外战壕顷刻之间笼罩在硝烟烈焰之中。

“轰轰轰——”

连续的失败已经让莱曼的脸有点挂不住了，所以这轮炮击来得格外的凶猛，四门152毫米的苏丹重炮直瞄准战壕开火，一炮过去就要把战壕给震塌一大！但是这并没有么卵用，因为第二方面军的绝大多数的官兵都已经退内战壕里了，他们那成吨的炮弹了个寂寞。

“轰！轰！轰！”

李鑫倾听着内战壕外那震天动地的炮声，这些能够准应对奥军的办法都是第二方面军用两万条人命换来的，他们困在这里不道面对这种场景多少了，早就快练成肌肉记忆了。

“这支奥军好像是新来的，法太老套了。”

“你因该庆幸这只部队是奥军刚调过来的，不然我们就不会只伤亡不到一人就掉了他们几人！”

老兵从口袋里拿出两块肉干，递给李鑫一块，然后自己默默嚼了起来，李鑫道老兵这是在补充体力，也不在说话，自顾自的吃起了肉干，也谈不上味道，就是马肉烤熟了后晾成肉干，连盐巴都没有加多少。

外面，奥军炮兵跟发了狂一样开火，炮弹雨点砸向战壕，火力之猛，逼得几躲在战壕防炮洞中的观察员也不得不退入内战壕里避炮。

按他们的说法，战壕本就没法呆，一发炮弹砸下来，老长一战壕就给震塌了，不震死也可能埋！

他们说的是奥军152毫米苏丹重炮发射的炮弹。这种火炮发射的炮弹弹丸重量四十公斤，装药量达到八公斤，威力巨大，铲平战壕是小意。

好在奥军这个旅团也只有四门这样的重炮，而射也慢，是中山战争中最“差”的重炮了，第一是夏军的虎，第二是皇军的龙吼，而中山军和仆从军又都是靠“军事援助”得到的武，所以奥斯曼的苏丹重炮理所当然的成了“最差”重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