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在边上呵呵笑道:“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三弟当得起神算子这个称号!”
“对,不说这些了,喝酒!”张光明应了一声,心里想的还是怎么利用这个算盘赚上一笔。
兄弟三人边喝边聊,没一会一坛子酒喝了个干净。坛子不大,但也有两斤左右,张光明和曹毅还好,孟觉晓喝的看谁都是重影的。
酒席散了,张、曹二人摇晃着回家去,这年尾上不在家过夜,两人都没这个胆子。说到底岁数都不大,换在现代就是两高中生。这个年月的人平均寿命都不长,十六七岁就该支撑家里的门面了。
迷迷糊糊的孟觉晓摸到床上,平时珠儿都跟着伺候的,今天居然没有,孟觉晓还真有点不习惯。自己脱了衣服,往被窝里一钻,没想到一伸手摸到一片光滑温暖的所在。
这一下把孟觉晓给吓着了,狠狠的打了一个酒嗝,清醒了三分。床上的人被冰凉的手摸了一下也醒了,哧溜一下坐了起来。孟觉晓接着烛光看清楚是珠儿时,拍拍胸口出了一口气道:“原来是珠儿,你怎么在我床上。”
珠儿穿着里头的衣服,面带娇羞的解释道:“这不见天太冷了,婢子给少爷暖床呢。”
“暖床?”孟觉晓嘀咕一声,印象中过去在书里看见过类似的事情,大户人家的老爷冬天的时候都有这习惯,无耻一点的顺手就把暖床的下女给那啥了。当然前提是动心了!
这当口珠儿披着衣服起来了,手脚麻利的给打来热水,拉住想直接上床睡觉的孟觉晓道:“少爷,您没洗脚呢。”
孟觉晓酒劲又有点上来了,迷迷糊糊的说道:“头晕,我想睡觉。”珠儿见状心中一阵暗喜,连忙帮忙把鞋子脱了,给横躺着的孟觉晓洗了脚,然后帮着把身子扶正了,盖好被子收拾了一番,回来时孟觉晓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珠儿站在床前一阵犹豫,一番脸色羞红后,扭头吹灭了蜡烛,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角,灵活的身子钻了进去。
虽然烫了一会脚,但是孟觉晓的脚还是感觉的有点凉,迷迷糊糊中觉着自己的脚好像泡在一泓温水中,舒坦的一阵哼哼,迷糊中感觉到怎么又不像是在泡脚,倒像是贴在一块光滑温软的丝绸面上,丝绸下面软绵绵的。
孟觉晓只是觉得很舒服,并没有就此醒来,反而睡的更香甜了。反之把孟觉晓的双脚抵在怀中的珠儿,久久难以入睡。等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帐顶,情绪中有一种就此解脱的兴奋。
一觉起来,孟觉晓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个方向,睡到另外一头来不说,怀中还多了一个柔软温暖的身躯。孟觉晓的手停的还很不是地方,难怪梦中的馒头怎么老吃不到嘴里。要命的是,两人的姿势很暧昧,清晨的鼓起定在双股之间,虽然隔着衣服,但感受到的刺激并不比真做差多少。
弄清楚处境的瞬间,孟觉晓吓出一身冷汗!一动不动的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孟觉晓总算是感觉到怀中的身躯在微微的发抖。
有人比我更紧张!得出这个答案后,孟财主心里平衡了许多。僵持是珠儿打破的,颇有心计的珠儿从主人的反应能看出来,自己的赌博可能成功了。
“少爷醒了!”珠儿回过头来,努力保持着镇定,深深陷入双股间的鼓起被这一揉动挤压,孟觉晓本能的哼了一声。
“婢子这就伺候少爷起来!”虽然米还是生的,这年月男女滚到一张床上,对于珠儿来说,剩下的选择就只有两个,要么主人收入房中,要么珠儿去死。前者多少有点悲哀,后者则是残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