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吸了一口气，语气放柔和，耐着性子道：“小凌子，你就说嘛，你到底是跟着哪个公公的？”

“你想知道啊？”

“不是我想知道，是湘妃要我问的。”小翠解释说。

“道歉。”凌天飞干脆的吐出两个字。

“为什么道歉？”小翠怔了怔道。

“人与人是平等的，我是太监你是宫女，大家都是下人，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颐指气使？你当你是公主啊？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太监？”凌天飞突然站住，盯着小翠，一连串的发问让小翠彻底傻眼。

“我……”小翠有些羞惭，不知如何接话。凌天飞的眸子里似乎有着悲天悯人的光芒，瞳仁漆黑，深邃的仿佛幽潭，小翠呆呆望着，仿佛有巨大的吸引力让她陷入。

“对不起，是我不好，凌公公麻烦请告诉我你是跟哪个公公的好么？湘妃娘娘想知道。”小翠说完自己都呆住，她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么示弱的话来。

凌天飞知道在宫里做事不能太过分，便告诉小翠自己是跟李京李公公混的，小翠深深看了凌天飞一眼才离去，那眼神和湘妃的不同，好像含义更复杂。

翌日，凌天飞去俏佳人见萧宇南，商量了一下接下来该如何进行他的至尊太监大计。萧宇南的意思是韬光养晦绵里藏针，低调为本，毕竟是刚混后宫，对一切都不太熟悉，还是把环境先搞清楚先。凌天飞也把**湘妃的事儿说了，萧宇南便笑着预言湘妃看上他了，回宫后说不定就要被要去当湘妃的下人。凌天飞说了句‘少乌鸦嘴’，便让萧宇南全力打听和欧阳菲菲交往甚密的男人的来历。搞定一切后，凌天飞揣着五千两银子溜达回宫了。

刚进后宫，一路上的小太监都笑着对他说：“恭喜凌公公，贺喜凌公公……”搞得凌天飞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直觉上应该不是什么太值得高兴的事儿。

回到外厂，凌天飞先是识情知趣的拿银票砸李京，让李京知道他这次出宫大有收获，否则以后就不会这么进出自由了。李京接过银票贴身放好，然后沉重的叹息了一声，拍了拍凌天飞的肩膀说：“小凌子，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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