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双手扶着窗台看向外边,心里yy了一大堆,你个花继业,你有多少产业当我不知道,现在和我装,等着我能揭穿你的时候,看你怎么说?
不过现在还是得附和:“咱们不是朋友么,就算是你吃不上饭,我爹娘也得收着你,你怕啥。”
“这个倒是,我还真不愁没饭吃。”说完,花继业又问了一句:“妙儿,你为什么帮田田?”花继业还是没觉得玄妙儿和花田田有多深的交情。
玄妙儿转过头看着花继业:“你真的不知道么?你已经认了这个妹妹,她是你的亲人。”
“谢谢你妙儿。”花继业其实心里也清楚,只是听她说出来,更是有种让他心里暖的感觉。
“对了花继业不说虚的,你怎么帮着花田田出来的,听她说你在府上也很照顾她们母女,不会让你爹和兰夫人有什么想法吧?”玄妙儿确实有些担心这个。
花继业笑着摆了摆扇子:“你这时候怎么笨了,我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并且我行我素的花大少啊,只要我说一声,张公子有个妹妹与他特别好,经常出来显摆,我也有个妹妹,我也要带着出来玩,我爹和兰夫人还能说什么?”
玄妙儿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是呀,我怎么想的复杂了,你这法子轻松简洁,佩服。”
这时候花继业推开了靠窗边的一道门,出去是个半封闭的小露台,上面一架古琴。
玄妙儿赶紧上去看了看,用手抚了两下,好吧,自己真的不会,只是喜欢的摸了摸,然后看向花继业。
花继业燎袍坐下:“你也坐,要不要学学?”
玄妙儿坐下:“那你先弹一首给我听听。”
花继业没有说话,手指轻轻的压在琴弦之上,瞬间美妙的琴声从他的衣襟、袖袍间跳跃出来,那琴音忽而清澈透明,酣畅淋漓,清越如泉水,忽而古朴浑厚,淡泊高远,婉转幽深,浑厚似松涛。
玄妙儿忽然沉醉了,这样一个男子,如果自己不动心,那真的不可能,她一时间忘记了一切,眼里心里只有眼前这个犹如仙人般的男子。
花继业一曲终了,手指轻轻松开的那一刻,抬头看向了玄妙儿。
还没等花继业开口呢,玄妙儿小腹忽然抽筋的疼了一下,然后下体觉得有一股热流,她想骂娘,这是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但是她知道这是大姨妈到访了,并且初次还很给力,这秋天衣服并不厚,应该是透出来了。
她用牙咬住下嘴唇,奶奶的前世就痛经,这重活一回了,人都换了,咋还疼?并且脸色很难看。
花继业本来想要说些浪漫的话,可是话到嘴边看见玄妙儿脸色的变化,他赶紧关心的问:“妙儿,你哪里不舒服?”
玄妙儿很尴尬的回了一句:“没事,我好像才喝了酒,又被风吹了,头有点晕,我得坐一会,那个我很明显么?”
花继业很担心玄妙儿的身体,不过看着玄妙儿的语气,他知道不是大事,可是她的脸色确实不好:“看着你脸色不好,不能喝就不要喝,你真的没事?里边有床,你要不要去躺一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