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听着陈秀荷的话,好像她不缺钱,也许自己很多担心都是真的太紧张了,因为自己家难得来的清净,所以自己对陌生人的防御心太强了。
吃完了饭,撤了饭菜都在客厅坐着喝茶,刘氏没喝多少酒,赶紧让忠嫂煮了醒酒汤,给他们都喝了一些。
喝完了玄妙儿站起来:“时辰不早了,我让千墨备马车,咱们送秀荷表姑他们回祖父那吧,祖父那人热情,这时候估计东厢房的炕都烧好了,再不回去祖父他们要着急了。”
玄文涛本来想留他们在这住的,但是玄妙儿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对:“可不是呢,这都这么晚了,这没提前告诉我爹,他保证等着留门呢。”
陈秀荷原本一直观察着玄文涛两口子,可是这时候发现他们家很多事情玄妙儿很有发言权,自己也许该换一换重点了。
不过自己刚来两天,什么都要小心:“也对,我三舅保证给我们留门烧炕了,那我们就回去了。”说着陈秀荷站起来。
门外备了两辆马车,反正没多远,还是亲自把他们送回去才好安心。
这马车也没走上几步就回到了老宅,果然玄老爷子听见声音就跑出来了:“你看看,这么晚才回来,我这一直留着门呢。”
陈秀荷进了院子紧赔不是:“三舅,这不是跟大弟喝了点酒,这说话说高兴了,让说那就等着,真是抱歉。”
“都进屋坐会再回去吧。”玄老爷子看车玄文涛他们。
玄文涛没想进屋,正想要跟玄老爷子告辞的。就听见上房里传出来一声瓷器碎掉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对着外边的骂声。
陈秀荷看了一眼上房正屋,对着玄老爷子道:“三舅,我知道这几天我在这舅母不高兴,不高兴就直说,这又是干啥?”
玄老爷子是个要面子的人,特别是在自己小辈面前:“秀荷,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这有病开始就闹妖,你来这是看三舅我的,不搭理她。”
“三舅,我娘或者时候就说你这一天不爱管事,什么都听舅母的,要是以前的舅母你听也行,那是知书达理懂事的大家闺秀,可是这个小三舅母啥样?你不知道?你看看以前我们来时候你们家啥样?你再看看现在。”陈秀荷本就是个直性子,加上点酒劲,这说的更厉害了。
玄老爷子心里不是不清楚,人家说的都对,确实是自己把这个家闹成这样的,要是不娶这个马氏,或者之后不那么对待玄文涛他们,或者是不分家,反正怎么都不至于这样。
不过已经这样了,难道要自己这个老头子在这忏悔不成?“秀荷,你喝多了,这话不是你该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