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对这个相配很满意,一直挂着笑,不时地看着两人的衣服,美滋滋的。
冬日的北方积雪很厚,特别是山上,一脚下去,没过了膝盖,要是背阴面的山坡,积雪更厚了。
今个天气很好,阳光照射在树挂上有些晃眼,他们的脚步声惊动了本在枝头欢唱的鸟儿,受了惊的鸟儿呼的一下子都飞了,枝头的雪花飘落,很是好看。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玄妙儿想起来韩愈的《春雪》,随口念道。
花继业转身看着玄妙儿,眼里都是称赞的道:“好诗。”
“不过是书上看见的,拿来抒发一下感情,又不是我做的。”玄妙儿每次用古诗词都觉得有点偷盗感,因为自己说的,花继业回去一定会写下来,自己又说不出出处,所以还是觉得有点惭愧。
“又谦虚,妙儿这的景色真好,回去咱们可要比比这冬雪图谁画的好了。”花继业知道玄妙儿心里这时候一定有画面了,所以才会吟诗,这是玄妙儿的习惯,画了画喜欢提诗,现在诗出口了,那就是画在心里了。
玄妙儿笑看向花继业:“还是你了解我,回去咱们比比看,赌点什么好呢?”
“你说吧,这是看中我什么了?”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的眼神,就知道她想什么了。
“前朝御前画师的那幅松鹤图,如何?”玄妙儿确实见了那幅画就喜欢,只不过这图是花继业压箱底的。
花继业笑了:“喜欢为什么不早说,明天给你拿去就是了。”
“不行,说了是赌注,就得公平,我要是输了,你也可以开条件。”玄妙儿玩心大起。
花继业想了想:“现在我还没想到,等回去再说。”
“好,那咱们回去再说。”
这时候苏牧在前边喊了一声,然后拉弓射箭,只见前边一直袍子停住脚步,后头张望着,苏牧一箭正中袍子的颈部,袍子晃了晃就倒下了。
狍子俗称作傻狍子,就是因为别的动物听了声音都是先去逃窜,而袍子听见声音了,要停下来看看,这一停下,就被猎到了,所以人们俗称它为傻狍子。
玄安浩连跑道呼喊的奔过去:“表哥,你真厉害。”然后对着花继业还有玄安睿他们喊:“哥,继业哥,你们快来看。”
花继业被叫名的呼喊,只能暂时的离开玄妙儿身边过去了。
玄安睿也赶紧跑过去,男子对猎物还是有着更多热情了,他们围着袍子说开了。
玄妙儿和秦苗苗是女孩,所以对没死透的狍子有些恐惧,没有过去,站在远处说话。
秦苗苗看着玄妙儿:“表姐,花公子对你真好。”
“是呀,花继业跟我们家的人一样,我爹娘也不把他当外人。”玄妙儿不想太多说这个,因为两人的事情没有公开,没提亲之前,还是用家里跟花继业有交情的事情来当挡箭牌。
秦苗苗也知道玄妙儿家里跟花继业的之间的交情:“花公子年纪不小了,为什么一直没有婚配?”
“他家复杂,后娘折腾的,估计这两年该考虑终身大事了,你还操心别人,来年你也及笄了。”玄妙儿把话题转移到秦苗苗身上。
秦苗苗羞红了脸:“又说我,你比我还年长一岁呢,怕是来年舅母要忙着给你说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