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安勤也明白这个道理,对上房那些人,他太了解了:“我懂,大伯,我师父待我挺好的,我该与他说的都说了,这事尽量的不让外人知道,到时候对祖父说偷着签了契约就成,要是光明正大的我祖父保证不同意,祖父要面子。”
玄文涛点点头:“嗯,这事其实你祖父那关比你祖母那关不好过,你祖父要面子并且你是玄家的长孙,他心里保证不乐意。”
“我也担心祖父不同意,所以才想到时候请大伯过去一趟,帮我劝劝祖父。”玄安勤想的也算是周到了。
玄文涛点点头:“嗯,这个你放心吧,但是你爹娘那也不容易,特别你娘那,不好办,主要是这入赘的银子都要给你祖母,你娘那个性子容易和你祖母打起来。”
玄安勤也确实愁这个事:“我也知道这个很难,可是没分家呢,我娘还是要听我祖母的,所以这事最后还是祖母点头就行。”
刘氏还是很担心:“那要是你娘闹起来呢?就是不同意呢,要是你祖母逼她,她把这事说出去,到时候你祖父为了面子绝不会同意的。”
玄妙儿也觉得四婶保证不同意,因为这些年他们干活干得多,为啥,还不是为了几个儿子,这儿子要是娶媳妇,聘礼什么的不少吧,这也是她唯一在玄文诚和玄文宝那找平衡的地方,可是入赘别人家了,那自己什么都得不到了。
王氏这还等着有儿媳妇伺候的日子呢,这好不容易大儿子要娶妻了,给入赘出去,那不是要了她的命了?这事确实不好办。
但是王氏有个弱点,就是给她好处就行,毕竟她不缺儿子,玄妙儿想了一想道:“爹,我觉得这事还有个空子,就是大郎哥偷着和四叔两口子承诺每年偷着给他们孝顺银子,我听说入赘的和嫁出去的一样,都不用再管家里了,但是如果大郎哥说以后还偷着管四叔四婶,还是偷着给钱,但是不管上房了,我想四婶会动心的。”
玄安勤想了老半天:“妙儿说的对,我原本想着我娘和和我祖母平分银子,可是又觉得不对,毕竟没分家呢,这银子不可能分开的,如果我给我娘这个承诺,那她就能松口了,不过想到这银子给祖母,我心里不舒服,因为他们都不是好好过日子,这几十两银子,开春雇人种地,然后还得给三伯铺子填补,还要让五叔科考,都是不正经用的地方,我心疼。”
这个话别人听了也许不好理解,这雇人种地,填补铺子,还有科考不都是正经事么?可是这事在玄家老宅真就是不正经的用处。
他们家地不算多,人很多,明明自己家可以种过来的地,非要雇人种。玄文诚的瓷器铺开了十几年,一直填补,这赔了十多年,为什么还开?玄文宝什么都不干,就科考,都考了十多年了,明眼人都知道他不是那块料子。
可是上房就是要面子,用银子撑着这些,也许以前有人羡慕过他们,但是现在背后都嘲笑他们了,只有他们自己不知道,还一直维护着根本不存在的面子,或者他们知道只是不想承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