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这才注意到,今个的张柔姝是特意的打扮过的,无论是头饰还是衣服都比以前好了,就是这些东西都是过时的样子。
张柔姝对着花继业福身:“继业哥哥。”然后又对着玄妙儿福身:“玄小姐。”
当她看见玄妙儿的穿戴的时候,自己心里生出了一股子的自卑,自己这套衣服和头面,在玄妙儿简洁得体大方高贵的装束面前,就是一个小丑。
花继业冷言道:“这个称呼你就这么喜欢?你可以叫,但是我不认。前几日我有幸认识了一位张小姐的故人,说起了张小姐儿时的事。”
张柔姝听了花继业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我们家当初离京就没有人再回来过,怎么会有故人?”
玄妙儿观察着张柔姝的变化,心里也有了猜测,她的反应太大了。
花老爷不知道花继业是什么意识,也不知道张柔姝怎么回事,只是知道这个事没那么简单了。
花继业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抬头又问张柔姝:“我听张小姐那故人说起张小姐小时候摔倒在花坛边的事,她说张小姐把手掌磕破了,落了很深的疤痕不能除去,张小姐每天哭,后来张小姐的娘说了句什么来的,就把张小姐劝的不再哭了?”
张柔姝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袖子,她不知道这句话,好一阵她才对着花继业解释道:“那时候我还小,早就不记得了。”
花继业没有停下,继续又问:“张小姐的故人说张小姐掌中的伤疤形状很是特别,所以我到也想见识见识,这伤疤还能有什么花样,不知道张小姐可否让我们看看?”
张柔姝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掌心没有把疤痕:“这么多年过去了,疤痕也都长开了,现在看不出来了。”
花继业心里已经肯定了这个张柔姝是假的:“听说那个疤痕很深,连大夫都说除不掉要跟着张小姐一生了。”
花老爷觉得这个事有点不对了,帮着张柔姝解围道:“继业,柔姝是女子,那手掌是能给男人随便看的么?”
花继业冷笑一声:“我印象里张小姐好像没有那些规矩,并且脸皮也挺厚的,她的手我还真是没兴趣看。让妙而身边的心静看看吧,心静懂医,有没有过疤痕她一眼就看得出来。”
张柔姝知道一看就露馅了,所以一下狠心,忍痛用防身的匕首在自己的手掌上划了一刀,然后迅速的收起了匕首,用帕子压住了刀口。
之后她伸出手:“真是不巧,我刚才不小心把手划破了,这也没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