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对一个的折磨不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玄老爷子希望过上自己家这边的生活,可是每天回到那家又实实在在的提醒他,这是你的家,你就得过这样的日子,这对玄老爷子来说,比吃住用的不好更难受。
“祖父每天来,祖母保证是怨言连连,那祖父就更生气了,这么下去,祖父会越来越不想回家了,以后他们有的闹呢。”玄妙儿说的有几分无奈,这个无奈是因为自己有这样一个祖父。
玄文涛叹了口气:“我爹这个人,讲真话,我就算是亲儿子我也是对他有看法,他这样怎么能让家里和睦?”
玄妙儿跟玄文涛一个想法:“一个这样的祖父,加上一个那样的祖母,他们那边想过好,太难了。”
玄文涛叹息连连:“你那三个叔叔也不是省油的灯,就那个么个破铺子,开多少年了?还那样。现在你四叔管着比以前你三叔管着时候强,尽管被骗了一次,但是凭良心说,他还是能经营好的,不过你三叔你五叔一直不安稳,都想要来镇上,这么争来抢去的,早晚得黄铺了,你说这挣钱的路子多了,怎么他们就不能自己努努力呢?”
刘氏跟着道:“可不是咋的。”
玄妙儿也没法多说,有些事的内里爹娘不知道:“反正咱们家就少管他们的事就是了,他们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一碰就惹一身不是,捞不到好。”
刘氏点点头:“可不是呢,他们那边咱们真是不敢靠近了,好在是分家了,要是不分家,想想都吓人的慌。”
说到这个,刘氏真的是后怕,想到不分家时候的日子,再想想要是现在没分家,自己家这些东西,那不还是人家的,人还不是被人家压迫着的?自己家就算是能挣钱,再上进有啥用?
玄文涛喝了口茶:“还好,咱们现在是分家了,只要管着老的就行了,老的有房子有田地还分家了,咱们也就是保证不让他们挨冷受饿的就行了。”
玄妙儿也想过这个:“我爹说的对,既然分家了,咱们就保证祖父祖母的吃穿住行就可以了,别人咱们可没有义务管。”
玄文涛也这么想的:“还是我闺女跟我想的一样,反正那边咱们就是少沾惹。”
这时候孙婆子进来说午饭备好了,问玄文涛准备开饭不。
这也没啥事,饭桌上也一样可以唠嗑,所以就张罗吃饭了。
饭桌上也没太说老宅的事了,说起了年下要准备的,还有家里的大棚的事。
“爹,宫里什么时候来运过年的青菜啊?”玄妙儿想起这个问了一句。
“你丁伯伯说是腊月二十八九那样来,太早了,回去菜就不新鲜了,太晚了,也怕数量不准,影响宫里膳食的安排。”玄文涛道。
“爹,到时候我也得给朋友送一些,适当的给我留下一些,不用多的。”
“知道,爹早就安排好了。”
“我就知道我爹最疼我了,对了安浩学堂也开始休假了,给我捎了信来,就是他这还约了几个同窗晚回家几天,要一起弄个诗词会,怕跟爹娘说,你们要责备他晚回家,这不拿着我挡刀呢。”玄妙儿说起弟弟嘴上是埋怨,其实亲得不得了。
玄文涛笑着道:“这孩子小时候是最柔的性子,长大了到变得最野了,你看看现在连家都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