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少卿身边的黄公子吟着玄妙儿写的诗,每一字每一句都在细细的品味:“绵绵的细雨微微的风,真的是写出了此时此景的美。”
另一个吕公子也道:“淋湿的花瓣贴在树枝上不再飞,这种观察欣赏真的不是一般人能领悟的。”
费少卿也是忍不住称赞:“真的是好画好诗。”
对面的木安淑听着这些男人对玄妙儿的称赞,她又不能过来,因为过来干什么?自己虽然也懂诗词歌赋,可是就是懂,跟这些文人墨客不一样。
这个玄妙儿就怪了,怎么就能跟谁都谈得来,做生意厉害,画画厉害,就连诗词都无人能及,凭什么好的都是她的,一个怀着孩子的妇人,还能勾三搭四的,怎么能是什么好人,这么不正经的女人,一定是因为花继业不在,她耐不住寂寞了。
她转身回了屋子,对着纸鸢道:“玄妙儿怕是想男人了,我听说尝过滋味的男女更耐不住寂寞,纸鸢,你今天就盯着玄妙儿,看着她房间晚上去不去人,我要是能抓个现行,我看她玄妙儿以后怎么见人。”
纸鸢有时候真的不觉得自己家的主子是个什么大家闺秀,说出话总是那么低俗,她只能应下:“奴婢知道了。”
木安淑又摇摇头:“不过玄妙儿这么鸡贼,有事也未必在这,你就盯着就行,我不信她没破绽。”
纸鸢又应下了。
这时候外边传来了玄妙儿和费少卿他们的说笑声。
木安淑关了门窗:“真是晦气,都是什么不正经的人,男男女女的,这么大庭广众的说笑,说的那费少卿好像多么清冷的人,这见了女人不都一样的色胚子?”
纸鸢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顺着木安淑道:“这传言不可信,眼见为实,咱们看见了,也便知道了传言的不真。”
“哼,这人啊,看得清楚的有几个?还不是一个个故作清高?”木安淑带着嘲讽道。
纸鸢给她到了热水,让她暖暖,也没说别的了。
而玄妙儿他们谈论完了画,又说起了诗词,这话题倒是越来越多。
最后还说起了音律,玄妙儿虽然对这个没研究,但是自己前世听过一些古风的歌曲,所以也随意的唱了几句,这不同感觉的词调让他们更是惊喜,更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因为古代的音律跟现在的有区别,古代的音阶是五个,而玄妙儿哼出了七个,所以玄妙儿说起来的更让这些喜欢音律的人感觉到有趣,除了音律上,在歌词上,玄妙儿也让他们有了新的认识,让他们的曲子有了更多的变化。
黄公子赶紧回房间去拿了纸笔,把玄妙儿说的这些都一一记录下来,视为珍宝的放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