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焕然看的哈喇子都要淌下来了,缓过神赶紧咽了口口水:“郡主放心,郡主的事就是焕然的事,焕然怎么能不着急呢。”
木安淑看着对方的眼神,觉得特别有成就感,以前自己的身份不被人肯定,就算是肯定了,也好像没有该有的气势,可实现现在不一样,这个感觉让她很有成就感。
她看着金焕然点点头:“我相信金公子。”
金焕然站起来,给木安淑倒茶,其实坐着也能倒,可是金焕然就是想要占点便宜的,所以站起来,倒了茶,亲自的放在木安淑的手里,还能顺便的摸一下。
木安淑倒也是没有想躲着,反正就是摸摸手又不是什么大事,她也就随着金焕然了,反正自己的事情成了就行。
金焕然这摸着木安淑柔软水嫩的小手,心里这个美啊,想着怎么能把木安淑弄到床上去了。
看着木安淑就不像是个什么矜持的女子,所以金焕然一激动对着下人到:“我这不用你们伺候,下去吧。”
他家的下人下去了,可是纸鸢没有走,因为这个是大事,自己要看自己家主子的意思,尽管自己也没想到木安淑会这么放荡,或许是她骨子里以前没释放出来的东西,自己真的很意外。
但是这个自己提醒过了,再多说就是僭越了,所以她也不能再说了,奴婢的本分自己还是清楚的,自己绝对要听见自己主子的意思,才能出去。
木安淑这时候心里打鼓了,因为自己可没想着把自己给金焕然这个没本事的东西,自己心里可是惦记着花继业的,自己的清白也是自己的资本。
所以她对着金焕然带着点撒娇道:“金公子,这大白天的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该让人说闲话了。”
这话本来是拒绝的,可是在金焕然的耳朵里就成了白天不行,那估计是得找个晚上时候,反正这个意思是给自己机会呢,所以自己不用着急,水到渠成的事,就是早晚几天而已。
“郡主就是大家闺秀,想的全面,是焕然跟郡主说话说得投缘,失了方寸了,还请郡主不要怪罪。”金焕然这请罪都带着一种调戏。
“怎么会呢,我也觉得跟金公子说话说的投缘。”木安淑这做作的样子道。
金焕然也不敢太着急了,所以坐在说起来一些边疆的事情。
虽然木安淑不是很喜欢听,可是却很享受金焕然对自己的谄媚和奉承还有爱慕。
今个华容那边又有了新的消息,说是边上西水村的破庙里来了个奇怪的男子,力气很大,却有点神志不清,所以玄妙儿赶紧跟着华容一起去了西水村。
这个村子离着镇上不远,半个时辰就到了。
他们到了村子里,直接去了破庙。
进去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背对着门坐着吃东西,听见有人来,他回身就是一掌,地上的一块板子就飞起来,对着门口拍去。
华容出掌挡住了那飞来的板子,然后让千落他们保护玄妙儿在外边,自己进去了。
玄妙儿心里紧张又有点期待,其实她有过各种想的,就算是花继业真的成了傻子又如何,那也是自己的花继业,现在她倒是期待里边的就是花继业,顶天自己照顾他一辈子,只要人活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