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纸鸢准备了洗澡水,让木安淑洗澡,可是木安淑现在身上有烫伤,不能沾水,所以也不敢洗澡,只能说累了不想洗了。
纸鸢伺候着她洗漱之后,也就出去守着了。
木安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身上黏糊糊的也很难受,这个味道不时的还让她想起来那个事,竟然刚才还有点走神。
一边生气自己的这个事,一边又想到那个人,这心里乱得要死,好在屁1股上的伤不是太大,两三天也就能洗澡了,要不然自己真的难受死了。
不过自己现在不能乱了,金焕然那边自己缓缓还得继续去,现在自己求得只能是金焕然,自己现在最不希望的就是那个强暴自己的男人出现了,自己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跟他的关系,因为自己跟他,现在说起来,也不算是强暴了,再说一个女人失了节,这事说出去自己就完了。
想到这个,她又开始咒骂玄妙儿,都是如果不是玄妙儿,自己怎么会落到如此境遇?她也真是心狠手辣,这么阴险?
当然坏人一般的不会想到自己的坏,把一切都赖到了别人的身上,自己却觉得自己可怜了。
这一夜玄妙儿睡得也不算好,因为一旦安静下来了,她又想到花继业,只要想到花继业,自己心里就难受了,那种感觉真的说不清。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双身子,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所以尽可能的让自己不想,早些入睡。
见玄妙儿睡了,陪在她身边的心澈思绪也飞走了,她又想起了那个费公子,明知道没可能,却也忘不掉,还好,这就是自己内心的一个小秘密,别人不知道。
此时的花继业仍旧是给高桂花守着门的,但是他跟高桂花也一直保持着距离,因为高桂花这个女子不自重,但是他救了自己,自己就要对她负责。
高桂花见天的想要睡了花继业,可是自己连人家的身体都碰不到,准确的说是她根本就不能近了花继业的身,所以也有点放弃了,反正自己以后会嫁给他,到时候不信她不碰自己,娘说了这事有瘾的,碰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所以她也不那么担心了。
当然她也没有放弃,随时准备着出手,只要有一点机会,就不会放弃的。
第二天,玄妙儿他们一起出去,约了赵大方一起吃饭,还是那日的酒楼,那个位置。
落了座之后赵大方笑的‘花枝乱颤’,真的是笑的坐不住了,没说话就笑的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花夫人,华容,你们昨天是没听见,我真的要笑死了,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做梦都笑醒了,真的是……让我想想怎么说,真的是太他娘的逗乐了。”
玄妙儿也跟着笑了,因为她真的赵大方笑的原因:“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事情成这样了,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华容摇摇头:“明明是要让她得到惩罚报复她的狠毒,可是这好像成了给她找姘头了,也是一说我也是想笑。”
“你们是没听见,千墨兄弟那个性子怕是也不能好意思跟你们学,那个什么狗屁郡主叫的声音真的是骚气,她是郡主?你们没弄错?怎么可能呢,最主要是她还好像喜欢受罪,被烫了之后那个声音,啧啧啧,让我怎么说好呢?”
玄妙儿更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的事,惊讶的看着赵大方:“她喜欢被虐?”